“自然记得。这呼太子也不嫌脸上烧的慌。”
“就是,还笑话人家陟承国呢,结果陟承三皇子双箭齐发惊艳全场,反倒他自个儿却还未上场。”
“没错没错。”
“……”
议论声不大不小,在这嘈杂的地方这点声音更是无足轻重,可偏偏被人听到了。
胡巴顿扭头瞪向那几人,恶狠狠地威胁道:“再敢乱嚼舌根子,本宫撕了你们的嘴。”
那些人顿时闭嘴,低头不再言语。
秦凌深听到结果,满心欢喜的朝樊安林看去,却见他在与身边人不知聊些什么,好似没注意过他一样。
他顿时卸了气,把手里的弓扔给贴身太监,落寞的下场。
下一场的结果很快出来,是呼国人。直到这时呼皇的脸色这才好些。
中场休息时,吴宥辞与张尘毓一同离开。
毕竟后四场是他们二人,王屿源和上官叙白。
二人走在下场的路上,吴宥辞又开始碎碎念,“二皇子,您的箭术向来不太好,一会儿可不要逞强。”
上谁知张尘毓一掌拍在他脑袋上,咬牙切齿道:“你再敢扰乱军心,信不信本宫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吴宥辞当即便像个鹌鹑一样缩了脑袋,不再张口说一个字。
张尘毓箭术不好这件事吴宥辞是意外知道的。
当时是秋猎,吴宥辞在张尘毓的身后,一直不敢靠近,只是自己默默的陪着。却见他次次射出次次不中,当下便低低笑出声来。
张尘毓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有人拿这件事出来说,他自认为做的神鬼不知,却不想还是让人知道了。更是让最不想让知道的人知道了。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樊安林自己无聊的呆了好一会儿,想找吴宥辞说说话时,才发现不见吴宥辞。
他转身问樊安淮,“阿兄,宥辞哥哥呢?”
“喏。”樊安淮抬起下巴指了指台下,用眼神埋怨他现在才想起和自己说话。
“下一场是他,所以他先下去准备了。”
“这么快?”樊安林惊讶道。
樊安淮扭头用眼神骂他:你以为呢。
“小樊樊怎不问问我。”
秦凌深仿佛是那被抛弃的小媳妇,正哀怨的质问他。
不等樊安林搭话,秦凌深的大哥秦枫终于意识到自家三弟都干了什么,并一把将他拽回来。
“问你做甚?”
“你能否不去人家身边?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诶哟,大哥。”秦凌深不服气道,“身份是能阻隔我们二人的吗?不能!”
樊安林一口茶直接喷出去,惊得瞳孔地震。
他何时与他纠缠一起了?灵活的舌头无形的刀,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话樊安淮一字不差的高声说起,意指何人都心知肚明。
在场众人皆被樊安淮的话吸引过来,好奇的想知道发生何事。
秦枫此刻很想一拳头敲晕他,打包带走,让他说不出来一句话。
樊安林悻悻的缩了缩脖子,苦哈哈的表情告诉他们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谁都没出声,但只要观察一下这些人的表情,便也能猜出八九分来。
在众人互相从眼里看出懂得都懂的意思时,第七场比赛已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