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4章 托勒密王朝现状
伊莎贝拉望着秦云,面色变换,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自己父亲的模样。
虽说如今托勒密王朝人尽皆知,国王陛下因为病重已经无力主持朝政,甚至外界都已经评价其为老迈昏聩的君主。
但其年轻的时候,也曾是英明神武之主,奈何再如何伟大的存在,也抵不过时间的消磨。
伊莎贝拉也只是在幼年时,曾经见过当时尚且处于鼎盛时的父亲,随着她的长大,便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如何一步步走向昏庸的地步。
然而,就在刚才,她在秦云身上看到了父亲曾经的影子。
都是那样的英武不凡,充满自信,仿佛天底下的一切都将随着他们的心意运转。
伊莎贝拉静静地注视着秦云,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信任感。
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
沉思良久,伊莎贝拉稚嫩而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摇头道:“我或许是真的疯了,居然会觉得你能帮助到我。”
闻言,秦云淡淡一笑:“相信我,除了我以外,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你了。”
这是来自大夏天子的自信,不管托勒密王朝是怎样的局势,都可以摆平。
“既然如此,那我便详细与你说说吧。”伊莎贝拉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道,“首先要知道的一点是,我父亲膝下无子,晚年得女,所以在父亲病重之后,王朝之中就分为了两派。”
“其中一派,认为我没有能力继任王位,应当另择贤王继位,至于另一派则是坚定地维护王权的正统,希望由我来继位。”
闻言,刘万世忍不住开口道:“但王朝内部支持你的人很少,所以被压在了下风,甚至逼得你外逃?”
“你只说对了一半。”伊莎贝拉摇头道,“王朝中支持我的人很多,甚至之前连我的登基仪式都已经准备完毕。”
秦云冷笑道:“权利的争夺向来不择手段,帝王宝座在前,就算是继位了也未必能保证安稳,更别说你一个还没有登位的小姑娘了。”
他看向伊莎贝拉,意味深长道:“按你现在的处境来看,前不久你们王朝内部应该发生了动乱,不少支持你的大臣都被清洗了吧?”
“看来阁下对权利的争夺很了解。”伊莎贝拉叹息道,“事实正是如此,反对派一开始还只是用构陷的手段,后来清洗到一定程度,便开始明目张胆地暗杀,虽然我知道肯定就是他们做的,但却始终找不到证据。”“而且因为我没有继位,甚至没有办法对他们进行彻查,完全没有改变局面的能力,最后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
“当时那些人已经进入王宫试图挟持我,以此来号令大臣,是杰罗米王爵冒死将我们救出,并且送出王宫,想让我们逃走。”
说到这,伊莎贝拉看向屋外的巴比亚,冷冷地说道:“后来的情况,阁下应该都很清楚了,反对派弗洛男爵与卡辛王爵派人追杀我们,幸好有阁下出手相救,才没有让我落入敌手。”
说完,她抬头看向秦云,沉声道:“阁下,当下局面最危急之处在于,卡辛王爵和弗洛男爵几乎已经掌握整个王朝,如果不是担心继位不正的问题,我根本没机会逃走。”
“眼下我们返回了王朝,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收到消息,我们将会遭受整个王朝的追杀。”
“阁下有这个自信,能够在这个王朝的追杀下活下来吗?”
她并没有立刻提出交易,而是用一个问题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你,能不能活下来?
如果说活不下来,就更别说交易了。
伊莎贝拉很清楚,自己如果被抓回去,并不会立刻处死,而是会如同笼中金丝雀一般被圈养起来。
至于卡辛王爵,则会以摄政王的身份把控朝政,一直到自己被所有人遗忘的那天,就是该死的时候。
只不过这个时间会很漫长,可相比较立刻死于政权的争夺,当一个笼中金丝鸟继续活下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这个问题问错了。”
秦云自信一笑,身上油然生出一股蓬勃的自信。“如果只是这种局势,甚至都用不着花太多的心思。”
相比起自己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托勒密王朝的局势简直简单地就像是小学生数学题一样。
刘万世等人也露出戏谑的神情,曾经秦云的经历他们也知道一二,加上过去经历了种种战役,对于托勒密王朝的局势根本没有丝毫的担忧。
“你们完全不担心吗?”
伊莎贝拉看着众人的反应,有些错愕。
她没有想到这些人听完自己的讲述之后,反应居然这么平淡,甚至隐隐有些完全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感觉。
“有什么好担心的。”刘万世摊手道,“按照你的说法,对手就卡辛王爵和弗洛王爵两人不是吗?”
“当然不是这样,他们麾下如今已经掌握了托勒密王朝的大部分军队,如果想要和他们对决,这些军队是绝对避不开的。”伊莎贝拉沉声道,“如果我们没有办法解决这些军队,想要推翻他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军队,有多少人?”秦云好奇道,这也是他关心的问题,“听说你们托勒密王朝是全员皆兵,国家有一半的人口都可以当做兵力?”
“这样说虽然有些夸张,但事实也相差无几。”伊莎贝拉解释道,“阁下应该对托勒密王朝有所了解,对于我们而言,想要生存下来需要对抗西方七国的压力,所以如果没有足够的兵力,是不可能安稳地存在到现在的。”
“目前最强大的两支军队,分别掌握在弗洛男爵和卡辛王爵的手中,分别是山豹军与藏虎军。”
“这两支军队最擅长的就是山地作战,在托勒密王朝的这种地形中,普通的军队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听到这话,刘万世等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一旁始终没有开口的祝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