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下意识护住她,才没使人跌出门框,秋木棉手搭在他腹肌上,硬硬的,手指下意识捏住,“秋木棉”
低沉喑哑的男声落在耳畔,他吐出的呼吸喷洒在耳廓,热气使得耳尖一缩。
她才反应自己做了些什么,想退开,背上那只手却把她推的更近。
边妄也没想到稍微用点劲就让她跌入怀中,女孩身上香软,抱着她整颗心都在发颤,潜意识想更近些,最好是能严丝合缝。
疯狂的想法在他脑海一闪而过,他把人放开,迈步走向客厅,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神色隐忍,泛红的耳尖让人浮想联翩。
秋木棉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在生气,乖乖道歉,“我错了。”
不该捏他腹肌,怪她好奇,才作出女流氓的举动。
秋木棉在心里教育自己一番,见边妄扭头背脊立刻挺直。
他眼睛没瞧她,只是挥手让她回去。
本以为会挨骂的秋木棉紧绷的神色放松,继而又狐疑皱起眉,边妄今儿这么好说话?
她挪步走出门口又转身往后看,见他神色坦然玩手机才彻底放心,边妄心眼可小,看这情况应该不会秋后算账。
“咔”
门被合上,边妄吐出口浊气,手背贴着发烫的额头,黝黑的双眸深沉阴翳,漾出的水波如海浪在翻滚,晦暗灼热。
他偏头望向夜空明月,目光浑浊不堪。
嘲讽哼笑声。
秋圆圆从桌上跳下,黑曜般的眼珠盯着在沙发抽烟失神的主人。
“汪”
边妄将小狗抱进怀里,轻柔抚摸它,脑海皆是女孩的各种模样。
半晌,它指尖挠它下巴,磁性的嗓音喑哑难抑,意有所指般,“秋木棉,你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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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楼突然停电,钟情手机也快没电,打算下楼去买个手电筒。
她母亲今年开了家服装店,为了赚钱,经常在店里住,她家不算富裕,靠着母亲开的这家店日子稍微好过点。
钟情知道赚钱不易,能省则省,挑了个最便宜的,躺在摇椅上的老板看了眼,“八块。”
钟情付完钱,刚从店里出来视线落在马路对面网吧门口,平日她对聚众抽烟的景象避而远之。
如今却一反常态看了许久,被盯着的人稍侧头,她立刻心虚移开视线,趁对方没发现扭身就走。
眼看快到小区门口,乌泱泱的一片黑,靠着电筒的光她才没那么害怕。
身后似有窸窣脚步声,她没忍住好奇回头,电筒照在少年脸上,他没动只是微眯着被刺中的眼眸。
“钟情。”
这声温润低语让心脏鼓动的节拍愈烈,似疯狂的要冲出束缚。
这是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她愣了很久,直到林青峰走到她面前,举电筒的手才放下。
离的近能闻到烟草味,她微缩鼻头,却不觉反感,他身上还裹着浅浅的薄荷味。
“你…”
四周只剩下他们,这般近距离接触,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困囧的皱紧眉头。
林青峰看了眼她身后的小区,再看向她手上的电筒,明白些,“停电?”
“嗯,突然停了。”
“要去我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