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多人看笑话,她扁嘴,小声嘟囔,“丢死个棉了。”
凶狠朝方书扬呲牙,双手交叉,“绝交!”
还没看到方书扬回应,眼前乌黑一片,秋木棉扯下盖在脑袋上的黑色外套,“你干嘛。”
“把我外套保管好。”
边妄的球服是红色的,照的她的脸也更红,撇嘴,“哦。”
她垂着脑袋,猝然,温润手掌轻揉几下,他俯身,呼出的热气使绵薄的空气变得狭窄,嗓音裹杂笑意,慵懒磁沉,“刚那声猫叫,还挺响。”
这声好似带着蛊,直到他离开,秋木绵都还是呆滞的模样,鼻尖还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指骨蜷缩,缓慢坐下。
吵嚷的声音都被心跳声盖住。
秋木绵蹙眉捶了几下胸口,怀疑自己被边妄气的心率失常了。
比赛正式开始,源中先发球,霍游川在地上拍了几下,忽而一跃,原地进篮。
对面毫无动静像还没反应过来。
他挑衅扬唇,和旁边人撞肩。
领先算不了什么,也不能成为头彩,翼中队伍没他们之间有默契,但不代表个人实力弱。
中场休息,双方分数仅两分之差,翼中领先。
各方商讨战术,哨声响。
比赛继续开始,到达决胜局,比分已经拉平,双方不由都开始紧张。
最后一球落在边妄手上,他懒散垂眼,拍球,几个假动作成功扰乱对方,跳起的刹那。
他扭头看向观众席,黑瞳锁定在女孩身上,精准捕捉,陡然阴沉,扣篮的力度猛烈到篮筐打颤,持续一分钟。
哨声响,翼中胜!
边妄猛的灌水,冷厉目光始终未从女孩身上移开,他的外套上,白皙的双腿纤细,黑衬白,泛着欲。
喉结上下滑动,黑眸幽森,低嗤,给她盖腿的,倒是任性。
秋木棉可没不尊重边妄的意思,单纯是椅子被太阳晒的太烫,她才拿来垫屁股的。
边妄为什么赢了像输了样,沉着脸。
方书扬都绕场跑了圈,乐成大傻子了,他为什么不笑?
热烈骄阳使得他周身镀上金光,丝缕光线穿过树缝照在肩膀处,边妄径直走到她面前,将她提起,弯腰将脚边的水瓶拿起,顺带扯住被她压得皱褶的外套。
秋木棉低着头,唇珠粉嫩,忽而,肩膀覆上热意,黑色外套披在她肩膀,长袖交叉挂在她脖子处打结,外套宽长,遮到膝盖窝,露出的小截细腿,白的晃眼。
边妄烦躁蹙眉,胸腔似烧了把火。
“你干嘛啊。”
秋木棉伸手想把外套扯掉,手被按住,边妄将袖子打成死结,“这衣服染上你味,带回去洗了。”
“那我拿下来。”
“不行。”
秋木棉嘴角扁下,声音软糯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嗲,“为什么,我热啊。”
边妄低眸,掐了把小粉脸,晃动,“这是惩罚。”
“凭”
她掀眸,对上他冷戾的眼,嘴里的话顿时被堵住。
幽怨的黑眼珠滴溜转,拽紧袖口,垂着脑袋。
仔细想也是她理亏,就勉强听话。
地上高矮不平的影子,交叠挨着,竟有些亲密。
少年的手轻轻触碰女孩的唇瓣,曲起的指骨微动。
“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