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这里的酒,没喝几口就不喝了。
现在只期望他喝得再不清醒些……
这样她才能离开。
既是去西平王宫找零件,也是因为酒后不能立刻见面,要给他脑补的时间。
柴榷凑到宋悦笙旁边,脑袋晕乎乎地看着她。
“你也会言而无信吗?”
宋悦笙笑着推开他的脑袋:“人都有缺点,所以……别太信我。”
这句话已经定性了。
柴榷的眼里流露出迷茫,似乎不懂她这么说的意思。
他摇了摇头,指着旁边斟满的酒杯。
“宋姑娘,你为什么不喝了?”
“因为我的烦恼很小,两杯酒足够解忧愁。”
宋悦笙把酒杯递给了他。
柴榷看着酒杯,然后又看了看宋悦笙。
“你说过要分担我的忧愁。”宋悦笙嗯了声。
下一瞬,酒从他口中渡了过来。
宋悦笙的睫毛轻颤。
不是。
柴榷喝醉酒是这样的人设?
像梨花,又像是沉香的气息瞬间占据了柴榷的全部嗅觉。
他能感受到层层衣物下的难受,唯一的解药是眼前的人。
以至于他从轻柔的唇瓣触碰逐渐进展到热烈的口舌纠缠。
越吻越深。
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宋悦笙用力推开他。
柴榷这才如梦初醒般,身体微微摇晃,晕乎乎地倒在她耳边,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呢喃道。“你身上的味道才好闻……”
说完这句话,他就晕了。
宋悦笙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说之前的事。
她无奈地把他拖到了旁边偏殿的床上。
酒量也不行啊。
一小壶倒。
如果没有柴榷刚才那么一下,她肯定要煮醒酒汤把他弄醒,再说亲密之事。
次日清晨。
柴榷头疼地从床上坐起。
床?
他揉着脑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过了一会儿。
他的脸颊不由得通红。
这这这……酒果然伤身。
柴榷慌乱地下床。
太着急,险些被绊倒。
他准备倒水给自己压惊,结果发现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几行字:
柴榷,你本就做着为百姓造福的事。
圣女有或没有,对你的帮助不大。
你说得对。
酒很好。
但不适合你。
我下次一定不给你喝酒。
柴榷只觉得脸烫得厉害。
不会。
太失礼了。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