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笙仍然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老板娘啧了声，把宋悦笙手里的酒夺了过去。
“诶。”
“今天没酒，只有茶。”老板娘从货架上拿了一瓶乌龙茶，重重地放在了宋悦笙面前。
意思很明显。
宋悦笙：“一个月内就回来了。”
“那也没酒。”
“嗯？”
老板娘摇头叹气：“这是空间训练场成立以来第一次游学，游学期间，任何行为都会被无限放大。小悦，你多看看e圈上的帖子评论就知道了。”
宋悦笙挑眉：“我这叫与民同乐。”
就在此时，酒馆的门被人推开。
老板娘被走进来的男人惊艳一番。
男人很帅。
穿着合身的礼服。
可惜了。alpha的信息素铺面而来。
没办法标记。
老板娘迅速调整，朝他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我们小店今晚不营业。门外应该挂了「暂不营业」的牌子。”
“我找人。”
只见男人走到吧台旁边，在靠近宋悦笙的位置坐下。
老板娘正想说小悦身边不坐人，却听见男人说。
“嘉泽，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悦笙：“我倒想问谢统领，你不在舞会，偏要来这小酒馆，问我没头没尾的问题。你想做什么呢？”
“赵柔。”
老板娘的手一抖，然后装作无事发生把调好的酒放在桌上，识趣地走开了。
谢惟没理会。
他早就让人调查了一切。
想抓人，他们逃不掉。
他看向宋悦笙：“仅仅一个月，不仅在无夜星系拿到了合法的营业执照，就连军队都听闻从白隐帝国来的老板娘酿造了很美味的酒。”
“我想扩大商业版图不行吗？”宋悦笙笑着反问，“众所周知，我热爱做生意。即便坐上最高位，我也不想放弃。”
“而且……”
宋悦笙的指尖轻点桌面，笑得眼睛弯弯。
“谢统领，你应该多去几条商业街。这样，你就能知道在这里开业的有各国的商人。”
“商人赚钱合法，酒酿也达到你们国家的检测标准。谢统领，你在怀疑什么？”怀疑什么……
谢惟说不准。
但她身边有个景肆。
他没办法不怀疑她另有目的。
比如刚才看到她穿着礼服，却不进入舞会。
他以为是错认。
但近距离一看，她现在头上戴的白梅簪子与平日里一样。
飞鱼星系也无端送她五台机甲。
虽然对外说是答谢宴的回礼。
但他总觉得不对劲，
还有云罹。
他在实战课程中，越来越像她当时教他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