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乐的力气从来就比不过娄枭,没一会儿就衣衫不整的给他按在身下了。
她怕他来真的,推他肩膀,“不行,我怀孕呢。”
娄枭紧贴着她,鼻尖贴着她锁骨,鼻息都落在她胸口上。
低哑的嗓音笑骂了句,“这东西真碍事儿。”
“喂,什么叫这东西!”
眼看她牙尖嘴利的小样儿,娄枭笑着撑起,“那叫什么?”
“叫……”司乐冥思苦想,“不对,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没法取名字。名字可是要伴随一生的,要根据生辰八字好好取。”
娄枭看她眉梢眼角已经有了为人母的温婉忧心,原本还能忍忍的欲望愈发不可控。
身体往下沉了沉,压得她轻哼一声,“好重,你快起来。”
“老婆,别光操心孩子,也操心操心我。”
司乐刚要问操心什么,就感受到了,耳根一红,别开脸,“你还在留院观察期呢,别闹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男人的气息沿着她颈间徘徊,即便克制,也撩的人脊背发软。
“老婆,你想想办法。”
“我……我哪有什么办法……”
司乐的声音越来越小。
娄枭低笑一声,拉起她的手,又在她嘴角上吻了吻。
一切尽在不言中。
司乐羞耻的不行,装傻充愣,“好了,睡觉了。”
“你要是不选,那就两个都试试?”
“你懂不懂什么叫养生啊!”
“懂啊,我这不是正给你进补着呢。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原汤化原食。”
“你!”
“……”
整洁的床单伴随着挣扎推拒皱成一团,褶皱的暗色落在夜色中混杂不明。
司乐到底是怀着孩子,打了一堆擦边球,虽然没真刀真枪,但是也把她累的气喘吁吁。
娄枭也没好受到哪去,鲜嫩多汁的肉就摆在面前,能闻肉味,能摸肉质,能喝肉汤,就是不能吃。
身体勉强纾解,可是却无法得到满足。
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手上还不死心的撩拨着她。
司乐推着横在腰上的手臂,“我要洗澡。”
“等会儿。”
娄枭把她按在胸口上,“缓缓再去。”
司乐不肯,“你刚才也是这么骗我的。”
娄枭笑了,略显低哑的笑声带动了胸口的震动,连带着司乐贴着他的胸口酥酥的。
“你不也抱着我不放么?”
司乐充耳不闻,“不管,反正你还要忍十个月。”
听到十个月,娄枭眉头都拧起来了,“医生说的?”
司乐假传圣旨,“对啊,医生就是这么说的。”
“那明天我去问问。”
“喂!为这种事情去问医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司乐张牙舞爪的,“再说,你难道想让我一边给你怀着孩子,还一边伺候你?驴都没这么累好吧!”
娄枭好笑,“你传瞎话你还有理了?哪学的这么无赖?”
“跟你喽。”
司乐觉得不舒服,推他,“快点啦,我要洗澡。”
听她毫不客气的使唤,娄枭笑骂她“娇气”,不过也给她抱起来去了浴室。
……
这样舒坦的日子又过了一天,到了舞团的终场。
司乐穿的暖暖的,跟娄枭一起坐在台下的第一排。
巡演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以观众的视角去看演出,她看的很认真,没发觉,后排阴影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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