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娄枭从拳场下来,带着手套的腕蹭过下颚的汗珠。
嗤了声。
“呵,她那哪是发烧,是在为那野狗伤心难过呢。”
“野狗?”阿鲲迷茫,“是盛东影吗?”
听到这个名字,娄枭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暴戾。
忽的,他想到了什么,目光落在了阿鲲的脸上。
噙着笑叫了声,“阿鲲啊。”
阿鲲面对娄枭突如其来的和蔼,狠狠哆嗦了下。
“二…二爷。”
“你不是闲着没事儿干喜欢领着人乱跑么,既然这么闲,不如陪我玩会儿?”
阿鲲:呜呜,能拒绝吗?
答案是否定的。
当阿鲲第十一次砸到地上时,眼中已经没有了光。
…
同样处在黑暗中的还有简欢。
高烧叫她浑身发冷,哪怕盖着被还是颤抖不已。
混沌的大脑放电影似的,回放着有关盛东影的画面。
每一幕的结局,都是一声枪响。
最后一帧画面,她看到大片大片的血花自他额头蔓延。
他望着她,嘴唇开合,阿乐,你为什么不答应跟我一起走。
“我跟你走…你不要死…”
“东影…东影……”
房间内,立在床边的男人挡住了大半的灯光。
人形的阴影投射在哭喊别人名字的小女人身上。
细细弱弱的嗓音蕴着无限的眷恋,口口声声都是不舍挽留。
旁边,韩纵一脸菜色,不忍再看。
期期艾艾道,“枭哥,简小姐看样子是烧糊涂了,要不要叫个医生过来?”
娄枭瞥了他一眼,“怎么,知道你要被我打残了,提前准备?”
想到阿鲲方才的惨状,韩纵立刻闭嘴,默默退了出去。
尽力了,简小姐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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