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容月貌都被乌云给遮盖
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我去商宫取暗器那天,见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宫紫商。
她还哭着问我,是该选择爱我的人,还是我爱的人。
我果断抓着她的肩膀,试图把她脑子里的水都晃出去,告诉她撞了南墙只会死,没有回头的机会。
可能是我晃的太用力了,她竟然真的把我的话听了进去,从那以后,真就没再听过有人说吃饭睡觉找金繁。
当然了,这种流言必定是有我哥出手才能遏止住的。
但宫紫商确实在撞南墙之前回头了,跟金繁一刀两断不说,整日跟花公子凑在一起搞研究,后果就是商宫不断传来的爆炸声,和哥哥经常对着账本咬牙切齿。
商宫曾是宫门的四宫之首,日常锻造武器的材料,和研发的消耗本就高得吓人,再加上这段时间宫紫商没日没夜的搞研究,那银子可不就像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了嘛。
我担心哥哥,本想去敲打宫紫商一番的,结果哥哥说,正好趁此机会做几本假账,把一部分财产彻底抹平,将来宫门想查都查不出来。
于是角宫的侍卫开始频繁下山,大批的金银珠宝运下山,再换成惊人分量的各色矿石,稀有材料送入商宫。
等长老们询问时,哥哥便把宫紫商正在研制一种,叫做山摧的武器一事爆出去,我俩一个捧一个吹,把那东西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长老们一听,恨不能把宫门掏空了给宫紫商做研究,可也只是动动嘴罢了。
这帮老不死的,既不出钱也不出力,甚至明知武器是宫紫商在研究,却不肯叫她上殿议事,只追着我和哥哥问,身体力行的把轻视女子这一恶习摆在面上,简直无耻至极。
我越发厌烦这深陷恶臭泥潭的日子,幸好哥哥及时握住我的手,用一双情深意切的眸子唤回了我的理智。
斑驳的光线透过窗棂,落在哥哥冷峻尖锐的眉眼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那是唯独看向我时独有的温柔。
是哥哥让我知道天很蓝,不必一直低头看。
“远徵,我的眼线传来消息,说宫子羽就快完成第二域试炼了,咱们的速度得加快些。
你去催催宫紫商,若她的山摧达不到你说的那种效果,就趁早放弃,改用强弩。”
“好,时间确实有点紧啊,上官浅身上的半月之蝇也快到发作的时候了,哥,我做了蚀心之月给她。”
“拖她两天,看云为衫作何打算,她们也许还会合作。”
哥哥自从打定主意要带我走,把什么宫门机密都告诉我了,连同他自己都未参透的镜花三式,也拿了刀谱给我随便看。
只不过,我现在内力不够深厚确实学不来,在哥哥的督促下,勉强练会了拂雪三式,还未融会贯通,但哥哥说,我的武功已经可以绝杀宫子羽了。
要是再加上我的暗器和毒,单挑无锋四方之魍其一,也是丝毫不惧的。
“哥,上官浅留着也就算了,那云为衫该杀就杀了吧。”
“不行,宫子羽对她用情之深,她若死了,宫子羽指不定会干出什么蠢事。”
“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云为衫把宫门地形图送出去吧!”
“慌什么,想个办法,把云为衫的刺客身份爆出来,让她自己做选择,是留在宫门,还是回到无锋,留则生,走则死。”
“哼~那我有主意了,哥哥,这件事交给我就好,只是哥哥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想要什么尽可直说,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不许再见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