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还是真实一些,把伪善的面具收起来,才不那么招人厌烦。
“唉~我本就是头胎,更是双胎,远徵弟弟虽是草药天才,却不擅长千金妇科。
夫君又大公无私,一心为了宫门,将月公子得罪的干干净净。
原本想着能从月宫借来一两本关于产妇的书,也是好的呀,现在但为了我的孩子们,我还是要说!
月长老,您儿子犯罪不是我和角宫造成的呀,夫君他只是比较倒霉的发现了而已。
能不能请月长老看在我腹中两个孩儿的份上,摒弃前嫌借书于远徵弟弟,为我保胎多增加一份希望。”
宫远徵眼珠子瞪溜圆,没想到以退为进还能这么玩,这下角宫和徵宫彻底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了。
站在道德、真理和家规之上的审判,比干巴巴的辩驳可好使的多。
月长老在某些方面还是拎得清的,对凤莱茵的肚子也和其他人一样重视,自然不会把她的‘认错’当真。
满口答应会把月宫关于这方面的书,都送到徵宫去,供宫远徵学习使用。
另送几味珍稀药材,给夫妻俩喜得贵子做贺礼。
月公子无人再保,但碍于宫门家规不许对自家血脉赶尽杀绝。
最终决定,由花长老出手,废掉月公子一身武功,贬其为后山药田种药人,再以慢性毒药控制,让他活在间断性毒发之中。
没有人觉得他会接受不了这些惩罚而选择自戕,因为只要云雀和云为衫还需要他照顾,他是一定会好死不如赖活着的。
这,才是人性。
待到此时,宫尚角又把众人遗忘的花公子给提溜出来。
在花长老攥紧,松开,松开又攥紧的拳头,宫尚角终于确定,花长老也是有软肋的,并且这个软肋就是被传他看不上的蠢儿子。
“念在花公子是初犯,且事出有因,便从轻发落吧。”
花公子感激涕零:“多谢角公子!”
“别急着谢,既然触犯了家规,那就把家规多抄几遍。”宫尚角看向花长老问:“长老觉得,罚抄家规三百遍好,还是五百遍更合适,更能让花公子长记性呢?”
花长老咬牙切齿道:“五百遍,另加臀杖十下,以示正听!”
宫尚角引经据典,大肆夸赞花长老的公正严明,把花长老哄的飘飘然,许下了要给凤莱茵的孩儿们送一份大礼的承诺。
莫名背锅宫子羽和五百家规花公子,目送着他们一家三口潇洒离去,心里都羡慕极了宫尚角。
“夫人,我出来之前吩咐厨房,中午会给你做荠菜鲈鱼羹,高兴吗?”
“莼菜鲈鱼羹才好吃。”
“现在没有莼菜,只能委屈夫人凑合吃一口,我马上派人出去买,明天肯定让夫人吃上!”
“这还差不多。”
宫远徵出了长老院脚底下一直是飘的,他从未想过向来高高在上的长老们,也有这么挫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