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当年也说自己并非薄情寡义之人,但他说的总和做的不一样。”
宫尚角气得要死,这要换个人也就揪着教训一顿了,偏这反面典型是自己的岳父,总不能当着夫人的面,骂岳父是人渣混蛋负心汉吧。
凤莱茵见目的达到了,对宫尚角性情的把握也更加得心应手,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镯子的事,我伤了你的心,可你也勾起了我的陈年伤疤,我们互相原谅好不好?”
“求之不得!”
凤莱茵觉得他谄媚的样子更像宫远徵了,只不过弟弟是为了吃的,他是因为馋!
馋什么,就不明说了。
宫尚角把镯子给她戴上,皓腕凝霜雪,滑腻细如脂,还留着昨晚的捏痕,真是越看越喜欢。
“好啦,知道是你亲手做的,至于看这么久嘛。”
“我没在看镯子~”
凤莱茵像是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把手抽回来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给你炖鸽子汤的是奶娘,报复我算什么能耐!”
“夫人可别冤枉我,我只是不想辜负蔺嬷嬷一番心意罢了,何谈报复。”
“厚颜无耻!你今晚若还是毫无节制,休怪我赶你去书房睡硬板床。”
宫尚角犹豫了一下,其实睡的硬些对腰好,要是能把夫人拐到自己房间那就再好不过。
但夫人似乎睡不惯,她那床软的像是掉进了棉团一般,昨晚还差点因为床太软,错过好几个姿势。
“咳~夫人若是喜欢在书房,为夫乐意至极。”
凤莱茵被挑眉暗示,瞬间脸色爆红,天知道宫尚角私底下有多疯,凡是避火图上有的,他都想试试。
从娘家带来的浴桶,原本是打算用个五年十年的,经过昨晚,她都不敢直视了,只想尽快换掉。
“好啦,我还有礼物没送完呢。”宫尚角从袖子里翻出一块令牌来说:
“此乃角宫宫主令,见令如见我,以后只要出了角宫就将其佩在腰间,可以免除不少麻烦,当然了,想凭这块令牌出宫门还是不行的。”
凤莱茵坦然结果,面上八风不动,实则早就垂涎这东西已久。
先前还因为宫尚角一直不给,在心里和他闹别扭。
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宫尚角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只有被他彻底划为自己人,才能得他倾心相待,尤其是涉及到宫门利益的时候,他会果断站在有利于宫门的那边。
不过,凤莱茵也有自己的计较,甚至想等着看自己有了孩子以后,宫尚角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坚定不移。
“长得真难看。”
宫尚角对她轻视宫门的态度不甚满意:“宫令是身份的象征,又不是香囊挂坠。”
“是啊,又不是羊脂白玉,怎么能天天挂在腰间呢,还是男子的样式,多让人误会呀~”
宫尚角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可看见她故意压着宫令,把玩一块白色玉佩时,忽然福泽心至。
“夫人嫉妒的样子,为夫甚为欢喜!”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