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笑的毫无人性!丝毫不顾及宫二那颗即将碎掉的玻璃心。
天知道夫人没到手,反倒赔进去个弟弟有多心酸。
眼看着自己的弟弟跟自己的夫人,带着跟自己不太熟悉的姐姐,欢欢喜喜去放河灯却不带上自己,是何等的凄凄惨惨戚戚。
放河灯没叫宫尚角,放天灯也没叫,要不是凤莱茵还记得回来牵他一起走,宫尚角差点被落下。
“我们回集市去,远徵说想吃冰糖葫芦,我也想吃,你想吃吗?”
宫尚角违心的说了句:“想吃。”
凤莱茵故意嘲笑他:“我是为了哄远徵高兴才不得不吃,没想到你年纪一大把,还喜欢吃这种小孩子的零食。”
这是宫尚角今晚第二次被嘲笑年纪大了,心里的泪犹如长江的水,不见头不见尾,也不见底,就是哗哗流。
“夫人别急,我会证明自己年纪不大的!”
“你属龙,我属猪,还是猪尾巴,你大了我整整七岁呢,也就是说你在上学堂的时候,我才出生。”
“那又如何?尚角不才,一定尽快帮夫人完成早生贵子的愿望!”
“好吧,算你老当益壮。”
宫尚角想哭,但宫尚角不能哭。
宫远徵不明白哥哥为何对着一串冰糖葫芦眼含热泪,还以为哥哥是在思念死去的朗弟弟,顿时好心情去了一半。
然后就被哥哥拽住了,任由宫紫商把姐姐的目光吸引过去。
“哥,怎么了?”
“你嫂嫂生辰快到了,我提前从扬州定了些东西回来,提醒你一声,到时别空着手来。”
“哥哥你也太不厚道了,自己准备完生辰礼才想起来告诉我,早知道那套沐浴的皂饼就晚两天再送了。”
“现在准备也来得及,后山雪宫的雪莲可是美容佳品。”
宫远徵闻言眼前一亮:“谢谢哥哥~”
“怎么,不打算叫姐夫啦?”
“哎呀,哥~那不是闹着玩儿的嘛。”
宫尚角狠狠剜了弟弟一眼,抢走了他的半根糖葫芦,刚咬,就被凤莱茵瞧个正着。
那种眼含责备和失望的表情,真的很伤人,感觉做丈夫的尊严,一下子就被打破了,好像自己也是她弟弟一样。
忽然,从高处掉下来一把凳子。
宫尚角把糖葫芦一扔,迅速冲过去,揽着凤莱茵的腰一跃而起,落到安全的高处才停下来。
随后宫远徵也捂着乱吼乱叫的宫紫商,把她拖到了旁边。
金复带领绿玉侍布防警戒,却又见花瓶,垫子之类的从楼上掉下来。
“金复,这是什么地方?”
“回公子,此处此处乃是万花楼!”
负责打探情况的侍卫也随之禀报:“楼上是花魁紫衣姑娘的房间。
因为羽公子路过,听见紫衣姑娘在弹琴,随后不知说了什么,四夫人就跟羽公子吵起来了。
羽公子没拦住,被四夫人闯了进去,楼上现在还在吵。”
话音刚落,一个花盆正好砸在侍卫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