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屋子里的人都知道从她房间里,搜出了姜姑娘所中之毒,再看她这副姿态做派,自然无法动容。
“上官姑娘这是去哪了?”
“回执刃大人,我前往医馆求医。”
“上官姑娘也病了?”
“并非如此,前日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湿气郁结,所以只拿到一个白玉令牌。
我前去找他是想求个方子,说不定就能拿到金色令牌被执刃大人选中,成为新娘。”
“哦?上官姑娘原来这么喜欢我呀!
可我怎么听下人说,上官姑娘曾当众向宫二先生表达爱慕之意呢?
在场的新娘,应该有人听到上官姑娘说过这话吧?”
上官浅说喜欢宫二的时候,正巧是云为衫,姜离离,宋四小姐,和另外一位大眼睛的姑娘,凑在一起聊天。
蓝锦话音刚落,宋四小姐就出言作证,曾亲耳听见。
上官浅面色尴尬,蓝锦却开心的很。
“算了,无妨,本公子如今是执刃了。
上官姑娘有了心悦之人,也不耽误对权势的追捧,这是人之常情,大家可以理解。
不过姑娘这般朝秦暮楚,又犯了七出之条第六条的口多言,想成为执刃夫人是断然不可能了。
回头我可以帮你问问尚角哥哥,愿不愿意要一个擅长审时度势,知错能改的夫人。”
嘭的一声。
宫远徵一掌拍在矮几上,怒气冲天道:“宫子羽,我哥哥值得最好的,才不会捡你的破鞋,更不会要如此心机深沉的女人!”
蓝锦笑笑:“别生气嘛,让我再问两句。”转头继续问:“宫门地形复杂,明岗暗哨无数,上官姑娘是如何顺利找到医馆的?”
上官浅搬出一套跟着取药侍女的说法,明明看见满屋子人都不信她,还在强行辩解:
“小女子不知宫门规矩,如有任何逾矩之处,还请执刃大人责罚。”
蓝锦不耐烦配合她的表演,直接出言打断:“是该责罚!
方才侍卫从你房中搜出两样不属于宫门的东西,一个是茶叶,一个是熏香,你猜猜,我们有没有发现这两样东西的妙用呢?”
上官浅闻言一下子就慌了神,下意识看向云为衫,云为衫只是表面淡定,实则内心疯狂尖叫。
“你和云姑娘关系可真好,闲着没事就往一起凑,还在宫门高度戒严时,一个跑去溪边放河灯被我抓回来,一个跑去医馆看大夫被我抓回来,这么有默契,说你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都有人信呢~”
宫远徵出言打断两人:“行了,真相大白,还有什么好拖延的。”
“远徵弟弟别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宫门上下皆知,我虽武功不好,但天生过目不忘。
我分明记得上官姑娘,和云为衫姑娘初次进宫门那晚,指甲上染了鲜红的蔻丹。
那颜色,跟刺杀我父兄的无锋刺客郑南衣手上的蔻丹一模一样!”
宫远徵闻言,右手直接摸上了暗器囊袋。
“两位姑娘,你们的蔻丹,去哪了?”
两女面面相觑,到底还是云为衫先一步沉不住气,掌风破空,试图夺门出逃。
上官浅见状,犹豫了一下,也立刻跟上。
蓝锦大喊:“金繁,拿下她们!”
金繁犹如离铉的箭,奔着两人就冲过去,比他更快的,是远徵弟弟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