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设的局。
可忽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与郑南衣打斗起来,黑影强势,几招便将人制服打晕过去。
蓝锦学着宫子羽的语气叫了一句:“哥!”
宫唤羽并未搭话,转头对侍卫们下令,将刺客押入地牢。
众人这才注意到,少主带了不少人过来,侍卫们将新娘们有序带去女客院落安置。
“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少主,子羽哥哥设局心切,用心良苦,我也是为了配合子羽哥哥把戏演的更逼真些。”
蓝锦迷失在一声一声的‘子羽哥哥’里,当即决定为其辩解:“是啊哥,我本来就不聪明,演戏很辛苦的,幸好有远徵弟弟帮我。”
“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
宫唤羽喜怒不形于色,但蓝锦还是对方眼里,看到了杀气,赶忙低头当鹧鸪。
心说:你个老阴批,老子才是气运之子,等你假死,看我怎么破了你的局,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宫远徵也用见了鬼的眼神看他,好像他做了什么比犯蠢更天怒人怨的事情。
蓝锦在心里直呼冤枉,那些蠢事都是宫子羽做的,跟老子没得关系噻~
宫唤羽和宫远徵一前一后的去审讯郑南衣,蓝锦则是耍赖,让金繁背着回了羽宫。
夜深独处时,蓝锦把自己脱光了正面直视现实。
可现实是,胸口的一大片淤青,和两腿之间的那坨肉,这冷不丁的很难让人接受。
但冥冥之中,她有种感觉,只要走完全部剧情,就能回去。
当代大学生精神状态:笑着发疯,清醒着沉沦!
很快她就接受了自己是宫子羽的设定,但是依旧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远徵弟弟,因为讨厌宫子羽,就讨厌自己。
于是她决定洗白宫子羽,保护宫远徵,搞死那帮无锋,带领远徵弟弟过上幸福安稳的美好生活。
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睡觉,养精蓄锐,顺势而为当上执刃,不把权利攥在自己手里什么都白扯。
至于官配云为衫,那就是个没心肝的白莲花,坑了宫门,还坑同事。
上官浅帮她那么多次,在地牢里受尽刑罚,也没出卖她,结果她进地牢里转了一圈,一点刑没受,随随便便就给上官浅卖了。
还有那可怜的姜姑娘,和宋小姐,上辈子做多大孽啊,这辈子碰上她。
“啊嘁~”
宫子羽这个小弱缺的身体,这么长一条,都快两米了,人高马大的,居然真空这么一小会儿就冷得受不了,简直比女孩子宫寒还严重。
“啧啧啧~”
咚咚
“羽公子,还没睡吗?”
是金繁在敲门,她赶忙穿上裤子,喊人进来。
“羽公子为何还未休息?”金繁眼尖,看到胸口大片淤青问道:“可要我传医师过来?”
“不用不用,你找点化瘀的膏药,或者跌打酒来吧。”
闻言,金繁直接从腰间摸出个小药瓶,看样子是随身携带伤药。
‘当侍卫不容易呀,贴身保护是家常便饭,还得兼职老妈子,玩伴,背锅侠,和心灵导师,也不知道金繁每个月的俸禄是多少,能出得起聘礼吗?’
‘那将来他娶宫紫商,到底是入赘,还是得我掏钱贴补啊?’
正胡思乱想着,金繁说:“涂好了,淤伤不重,两三日就能痊愈。”
一低头,金繁离的贼近,近到能看到他脸上的毛孔和黑头。
“咳咳~”
“怎么了?不会真的伤到肺腑了吧?”
“应该没有,就是疼。”
“行吧,那我出去值夜,你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