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身打扮虽然雍容华贵,却更像执刃夫人,不像花清之。
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只打算今天设宴穿这一回,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反正嫁之前,宫尚角就知道她的性子如何,也愿意惯着。
不过宫尚角冷不丁见她穿成这样,眼底划过一丝惊喜,正好今晚就算出月子了,应该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那身衣裳。
一转头,宫紫商招摇且自来熟的正向他走来,身后还跟着奶爸气息浓郁的花宴清。
两个新手父亲一对视,当即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情谊,抱着孩子交流育儿心得的样子,着实让众人,狠狠羡慕了花清之和宫紫商一回。
“哎呦~我这个人呐,没别的优点,就是魅力无限啊~”
“嫂子你可轻点嘚瑟吧,我问你,云华都半岁了吧?那头发咋还又少又黄呢?”
“啧~”宫紫商一听这话老大的不乐意:“你不戳我心窝子难受是不是?显摆你儿子头发好呗!”
“这事我可不邀功,我和花大宝小时候头发都不咋地,我儿子头发好那是随他爹。”
“那你们兄妹俩现在头发怎么这么好呢?”
花清之见人上套了,嘴角沁着一丝笑意:“是月爷爷心疼我俩,用月宫珍藏的最后一根百年何首乌,给我俩熬了个养头发的汤,连着喝半个月就好了。”
“啊~百年的何首乌啊,医馆还有存货吗?”
“徵宫什么样你也知道,医馆现在就能看个风寒拉肚,别说百年的了,十年份的都够呛。”
“那怎么办啊?要不我出钱,让唤羽哥哥帮忙从外边买一株?”
“别干那舍近求远的事了,羽宫就有一株现成的,是某些人在位的时候,从我们花宫死皮赖脸要去的,现在应该在库房里落灰呢。”
宫紫商一甩头发,傲娇的说:“哟~宫门上下谁不知道我宫紫商巧舌如簧,可偏偏碰到这个某些人啊,我真是有种一口老痰咔嗓子眼,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的感觉。”
“恶心死了!”
“就是恶心给恶心他妈开门,恶心到家了!”
花清之翻了个白眼:“无语~”
宫紫商赶忙接上:“晦气~”
两人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又闲扯了两句,宫紫商长叹一声:“唉~好久都没见过子羽弟弟了,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的,可自从”
“嫂子你还是管好自己家得了,别替外人操心,宫子羽并不无辜,他本就是既得利者,落得这个结果也没有资格叫屈。
你觉得他现在父母都没了可怜,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家尚角哥哥当上执刃以后可没动过羽宫的私库,那里头有多少本该属于宫门的东西,谁也说不清。
至少宫子羽还是可以衣食无忧的长大的,至于武功什么的,他天生经脉不全,能练武才是奇迹呢。
同情他之前,想想你那瘫痪在床的父亲,就不会觉得他可怜了。”
宫紫商闻言脸色一白,她爹宫流商因为瘫痪在床,最近几年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打人。
还有姨娘生的弟弟,性子也不怎么好,都说三岁看老,这么小就是个黑心肝的,长大了可还了得。
要不是有丈夫小心呵护,恐怕自己早就着了姨娘的道了。
这么一想,确实没时间可怜宫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