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被迫退出恋爱模式,花清之也是满脸尴尬。
此刻默契的升起一个幸好他俩是一对儿的念头,否则这俩活宝拆开了,将来跟谁家结亲都得弄成结仇。
“额”“要不”
两人同时开口,觉得还是很尴尬,于是默契的指向通往宫门的路。
宫尚角借着披风做遮挡,紧紧牵着她的手。
一路上还遇见几个觉得他皮相好看,衣着华贵就主动往上贴的姑娘,惹得花清之嘴巴撅的老高。
宫尚角一边高兴她因为自己吃醋,一边想办法如何哄好她,不可谓不是甜蜜的负担。
怎料两人刚一进宫门,就被花长老带人堵个正着。
跟着一路去到长老殿,才发现已经有两位常驻‘跪宾’,在大殿中间龇牙咧嘴了。
三位长老齐至,代表今日之事,绝无轻拿轻放的可能。
以花长老为首,雪长老为辅,月长老混稀泥的一场问责,就这样在执刃不知情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展开了。
宫紫商和花宴清已经是第三次被逮到偷溜下山,只不过这次情节最严重,俩人在集市里撒着欢的玩,冷酒吃多了,回来竟然鬼迷心窍的闹到了床上。
要不是黄玉侍卫去的及时,这会估计小小花都有了。
最后是月长老求情,只打花宴清三十大板,打宫紫商三十下手板,再抄一百遍家规,才把这事揭过去。
但是因祸得福,两人的婚事算是正式过了明路,花长老冷着一张脸,说下个月就去商宫为犬子提亲。
花宴清高兴了,可花清之觉得自己被这不靠谱的哥拖累,也成了小狗崽子。
再一抬头,自家爹爹所谓不怒自威的表情,真的好像一只看透世俗红尘的沙皮狗。
思及此处,她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原本花宴清死不悔改的态度吸引了长老们的大半火力,她这么一笑,立刻成了众矢之的。
下一瞬,宫尚角一个滑跪挡在她的身前,生生用自己为她挡住了所有未知的危险,双眸中满是坚定决绝,和破釜沉舟的勇气。
花长老见状气得‘哎呀哎呀’的,这回是雪长老和月长老一齐帮她俩开口求情,花长老孤掌难鸣,只能给了个和花宴清同样的惩罚,但花清之不用受罚。
闻言,花清之在心里疯狂吐槽:果然拿捏这全家经济命脉的宫尚角,就是和没有实权的花宴清不一样,怪不得那些世家大族的夫人们,都对管家权那么看重。
宫尚角见状,借机提出与花清之是亡母之名在先,情投意合在后,希望花长老可以允准自己的求娶。
过程如何鸡飞狗跳压下不提,花宴清却是注意到爹答应的有些太快了,就像说不上来,反正哪里怪怪的。
趁着花长老不注意,俏皮的朝雪长老和月长老眨眨眼睛,她知道两位长老身后分别站着雪重子和宫远徵,否则今天这事,她绝对逃不过一顿竹板夹肉,更别提宫尚角能求亲成功了。
惩罚已定,众人便自行散去。
花清之欢欢喜喜的往外走,丝毫没注意到自家亲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两位长老偷偷击掌的小动作。
宫尚角在台阶不远处,伸着一只手等着她。
这感觉,妙不可言。
你看她,远远的跑过来,只奔着你一个人跑过来,你就是她的巢,是她的归宿。
无论中途会遇到多少阻碍,她也会跨过一切不平,奔向你而来。
当牵到手的那一刻,心彻底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