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其实我对姑苏杨氏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不过是为了母亲尽一尽孝道罢了。”
“尚角哥哥秉性纯良,至真至孝,又与泠夫人母子情深,有提携杨氏之心乃人之常情。”
“清之不必为我开脱,最开始我去姑苏接触杨氏,只是想看看母亲长大的地方,是不是像她说的那么漂亮,再看看她仅提过一次的亲人是否还记得她。”
“我猜杨家人一定对你非常热情。”
“清之果然聪慧。”宫尚角抓住她乱摸的小手,轻轻的落下一吻。“哼~我以为他们会问我母亲那些年过的如何,走的时候是否痛苦,可他们没有。”
“此事是你动了妄念,那种把女儿卖给宫门的人家,骨子里头凉薄的很,从泠夫人进了宫门的那一刻起,他们想要的就已经得到了,那么你懂的。”
“嗯,一开始我确实心寒,不过外祖母待我不同。”
“她老人家的病,学名叫做阿尔兹海默症,随着病症的加重,记忆力逐渐减退,她老人家心里的泠夫人,还是家中未出阁的幺女,待你自然不同。”
“我明白,清之是在担心我太重亲情,会降低对杨家的警惕之心,我都明白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花清之往他脸上撩水,故作娇嗔道:“呸~谁是你的妻了,好个厚颜无耻,不知所谓的流氓,竟敢觊觎我这般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
宫尚角再次抓住她在水下作乱的手,无奈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宠溺:“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手在干什么?我腰带都开了,究竟是谁在觊觎谁呀?”
“好吧,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本姑娘就是馋你的身子怎么了?有意见吗?”
宫尚角松开她的手,转身趴在池边,虽然这样的动作会让后背暴露在她的视线之内,不过胜在还有件轻薄的寝衣,勉强遮盖一二。
他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看似要去摸花清之的脸。
实则在半空中快速转了个弯,一把攥住那纤细匀称的脚腕。
“我可以有意见吗?嗯~”
“啊!我耳朵要怀孕了,你这样是犯规!”
花清之挣扎不开,生怕他像上次那样给自己拽下去,就准备来个一哭二闹。
宫尚角太熟悉她这套唱念做打了,没等她开口,大手不断向上推进,花清之的脸肉眼可见的熟了。
“耳朵怀孕算什么,只要你嫁给我,想什么时候怀孕都行。
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春宵帐暖,锦衣罗裙,哪管它天下三分,胸中沟壑,掌上乾坤。”
“宫尚角,你在外面学坏了!这等淫词艳曲你从哪学的?”
“我若说是我有感而发呢?”
“你看看我大海一样宽广的脑门,上面写了傻子两个字吗?”
“好吧,其实是我从话本子上看来的。”
“夭寿嘞~”花清之一激动,嗓子都劈了:“你也看话本子?同道中人啊!”
宫尚角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谁跟你们同道中人,我不过是赶路途中无心睡眠,随手拿了本书打发时间,赶巧拿了帮宫紫商带的话本子罢了。”
“嘁~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是面带不屑和鄙夷,熬着夜把全本看完的,我说的可对?”
“咳~”
宫尚角平日里最爱她的坦率,这会儿却烦死了这份坦率,感觉自己的遮羞布被她扯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