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我是第一个,那以后不管尚角哥哥遇到多少女孩子,都越不过我去!”
宫尚角依言给她又揉又吹,却没把她的话放进心里,因为他自己认准了的事情,认定了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改变的。
“没有别人,只有你。”
“尚角哥哥别把话说的那么满,你长得如此俊俏,又是一宫之主,将来指不定有多少姑娘投怀送抱呢。
再说了,无锋觊觎宫门已久,无所不用其极。
难保不会从宫门几个公子的婚事上下手,若打听了你们的喜好,精心培养几个姑娘。
到时,那姑娘从头到脚都长在尚角哥哥喜欢的点上,穿衣打扮,说话行事又都能恰到好处的讨你欢心,接下来还用我说吗?”
“不必,清之所言有理,我定会铭记于心。
宫唤羽和我确实快成年了,依着宫门规矩是要选亲的,我已有你自不必担心,但宫唤羽那边就不一定了。”
“尚角哥哥错了,宫唤羽的父母死于无锋之手,更有孤山派灭门之恨,他比你还想复仇,对娶妻一事并不热衷,而且宫门此番元气大伤,短期内不会选亲。
我觉得要担心的应该是以后,尤其是羽宫那个废物,以执刃对宫子羽的溺爱,搞不好选亲一事会拖到十年后,正好宫子羽成年的时候。”
“可真到那时,宫唤羽就二十八岁了,执刃他应该不会偏心至此。”
花清之撇了撇嘴:“尚角哥哥这话骗骗自己还行,不信邪的话咱们打个赌?”
宫尚角此时对宫门依然抱有希望,换句话说滤镜还在,但花清之想要的不只眼前的苟且,更要诗和远方。
不打破他对宫门的滤镜,他还是会成为那个默默无闻的树根。
努力方向不同的两个人,是没办法同行的。
“不管尚角哥哥如何作想,但我断言,宫门选亲,一定是在宫子羽二十岁那年。”
花清之言辞坚定,让宫尚角心生摇摆。
说着,她轻轻靠上了宫尚角的臂弯:
“尚角哥哥,宫门遭此大难,商宫宫主瘫痪,推了个未满二十的小姑娘出来撑着,角宫只有你,徵宫远徵连字都认不全呢。
唯独羽宫,明明是他们要放苍东霹雳堂进来的,他们却毫发无伤。
唯一出事的就是宫唤羽的父母,可他们一个是有资格继位执刃的羽宫二爷,一个是因为宫门被灭门的孤山派大小姐,这件事真的合理吗?”
宫尚角抱着她的手臂无意识在收紧,花清之却未哼一声。
“你想说什么?”
“偏心的人不会只偏心一件事,当意外碰到了意外,巧合加上巧合,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同寻常了。”
“宫门有内鬼!”
宫尚角语气坚定,带着十万分的不容置疑,哪怕没有证据也认定了此次有人里应外合。
因为宫门传承百年,便隐居避世了百年,百年间所有人只进不出,仅有极少数的人可以外出,所以无锋不可能在没有地图的情况下,一下子就能准确的找到医馆和徵宫。
真相只有一个!
“尚角哥哥,我前两日看话本子,有个故事很有趣,你要不要听?”
“你到底是有多爱看话本子?”
“给你个机会重说!不会讲话的男孩子,不配拥有另一半。”
“咳~我们还是聊你说的那个故事吧,我可太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