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见修勾勾炸毛,赶忙劝道:“主君别急,等我带上忘机琴去执刃殿抚上一曲《安息》,超度亡灵,驱散怨气,这执刃殿就能住了。”
“不可,你那琴不能再弹了。”
“主君可是在担心我?”
宫远徵左闪右避不肯直视她的眼睛,活像个被发现了心事的少女,娇羞扭捏十分可爱。
“主君别担心,《安息》与问灵不同,只需用玉石设置个简单的阵法便可达到除祟之效,若是主君担心我,不如多帮我准备些上品玉石呀,最好是未经雕琢过的原石。”
“好!我去哥哥的私库里给你选,都给你!”
宫尚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辛苦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还是自家白菜主动的。
心死中,勿扰。
回宫后,宫远徵拆了她手上的纱布准备换药,却发现她手上的水泡已经全消了,只剩几处正在长新肉的地方,粉粉嫩嫩的,看着并无大碍。
“这?我的药应该没有这么好的效用吧?”
“嗯,我用的蓝氏秘药,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日解决完雾姬夫人的事,便去执刃殿除祟。”
“辛苦你了,你刚来还没适应呢,就帮着我忙前忙后的。”他被挠了一下手心,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绪不宁,扭捏道:“你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的夫君,我想看就看,凭什么不让我看呀?”说着,蓝悦往他跟前凑了凑。
宫远徵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莲香,身下的燥热不免又重了几分。
“主君明鉴,我为主君操劳宫中事物乃分内之事,可为了尚角哥哥劳心劳力就是不那么心甘情愿了,除非~”
“咳,除非什么?”
“除非你亲我一口!”
宫远徵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蓝悦预判了他的动作,直接借力假摔倒在软榻上。
“哎呀~”
“蓝悦!你还好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蓝悦扯住他的袖子,把他拽倒在自己身上,顺势抱紧他的腰,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娇作暧昧道:“人家不想听你指名道姓的叫,叫我阿悦好不好?”
“嗯~”
单这一个字,已经是他用尽所有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了,再挤,就未必能从上边出来。
“那私下里,我叫你阿远可好?”
她轻轻含住耳垂,唇瓣细细抿了几下,感受到身上的人呼吸加重,心跳变快,不由得露出会心一笑。
“阿远~”
“不,不行”
“什么不行?”
宫远徵撑起身体,只略离她远了些,却没彻底离开她环抱的范围,目光躲闪的说:“我,我们还未成婚,这样于理不合。”
“阿远紧张什么?我们也没做什么呀,未婚夫妻情不自禁,亲一口,抱一下不是很正常嘛,难道阿远不想与我亲近吗?”
“没。”
“没什么?是没想与我亲近,还是”
“我想的!”
他说完脸色爆红,再三犹豫才又贴过来,双臂环绕搂紧了她的脖颈。
习武之人武功再高,对脖颈这一命门也是敏感的很,不会轻易暴露于人,尤其这样任由人靠在自己颈窝的举动,更是鲜有。
其实这样的拥抱,只意味着纯澈美好又简单的关系,没有太多深层次的困扰和猜忌,属于天真烂漫的感情,若说有多信任,有多深情,那肯定是没有的。
蓝悦单手抱紧他的腰,又摸上他的背,一下一下的抚摸,安抚着他激荡的情绪,感受着他身体的躁动慢慢归于平静。
“阿悦,谢谢你~”
“我们之间无需言谢,如果你愿意,可以把谢谢你都换成喜欢你!”
宫远徵毫不犹豫的说:“嗯,我喜欢你所以,别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人家也想跟你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呢,可你又不能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毕竟,你每天都要去找你哥哥。”
“你这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