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不想解释,免得涨她的气势灭自己的威风,于是态度强硬道:“让别人害怕,总比让别人害怕要好。”
上官浅随口敷衍:“好像是。”眼睛却盯上了他转身露出来的暗器袋。
蓝悦站在他的另一侧,眼见上官浅假摔扑了过来,却因为站位束手无策。
“徵公子,我想问啊~”
宫远徵下意识松开蓝悦接住了上官浅,主要是上官浅摔的太近了,躲都来不及躲。
电光火石间,宫远徵的暗器囊袋就不见了。
“你想问什么?”
上官浅边起身站直边说:“我想问,角宫离这有多远,我怕宫二先生等久了会着急。”
“哼~哥哥倒是不急,我看是你比较着急。”
蓝悦直接上前,用自己身体挡住了宫远徵的视线,手上则是下了狠劲,一把将上官浅袖子里藏的暗器袋夺了回来,塞进自己袖子里。
“是啊,上官姐姐你也太心急了,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呢,有没有扭到手脚,哪里痛啊?”
上官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仿佛熊熊烈火在胸口灼烧,心里更是慌的不行。
‘她发现自己偷东西了!她为什么不揭发自己?她为什么也把东西藏起来了?她想做什么?她是谁?’
“上官姐姐是不是吓着了?还能走吗?”
“能,能的,这就走。”她使劲想把自己的手腕从蓝悦手里抽出来,却发现对方手劲极大,根本抽不动。
好在蓝悦及时松开了她,转头牵住宫远徵,两人肩并着肩往外走。
上官浅心绪复杂,可眼下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什么也干不了。
行至木桥,宫子羽和宫紫商带着金繁迎面而来,双方在桥中央相遇,谁也没有让路的意思。
宫子羽率先发难:“蓝悦姑娘,上官浅姑娘,这是要跟我们徵公子去哪啊?”
宫远徵当即怼回去:“我来接她们俩去角宫和徵宫安顿,你这又是要去哪?”
“随便走走。”
“这是通往女客别院的路,你这随便走走太刻意了,去接云为衫,对吧?”
宫子羽似是抓到了他的小辫子,揶揄道:“本来还没这个打算,毕竟孤男寡女,还未成婚就同居不合礼数。
不过现在看来,这宫尚角也不太在乎礼数,所以我是有样学样,去接云为衫也未尝不可。”
宫远徵一生气,连怼人都失了水准:“哼~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蓝悦暗暗使劲拽着他不让走,笑咪咪的说:“羽公子对礼数着实是不太在乎呢,连称呼执刃大人都是连名带姓的叫。”
宫远徵瞬间反应过来,怒吼:“对啊宫子羽,你凭什么对我哥哥不敬?”
宫子羽瞬间吃瘪,连同金繁都跟着着急,宫紫商一看气氛紧张就想开口打圆场。
蓝悦立即出言打断:“徵公子接我们入宫,是昨日在执刃殿当着三位长老的面定下的,当时羽公子也在场,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不合礼数了呢?”
【小剧场
宫尚角:对哦,我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上官浅:我的暗器囊袋,我的解药,我的手!
宫子羽:她不是想创飞我,她是想创亖我。
宫紫商:我怎么觉得这场戏少了点什么呢?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姐姐?
蓝悦:没见过昨天死亲爹,今天就着急找姑娘的大孝子,孝出强大是酱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