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尚能压制,最近情谊愈浓,便愈难自抑,时时亲近都觉不够,恨不能一刻也不跟远徵分开。
又不敢叫远徵察觉,只得借着照顾他时偷偷摸摸的占些小便宜,或是等他睡熟了,尝一尝那樱桃小口的美妙滋味。
我并不觉得这么做有违君子之道,伦理纲常,我与远徵的血缘关系,可以说早从父辈开始就稀薄到能单开一本族谱。
他叫我哥哥,不代表就是亲哥哥。
我更想把自己定义为一个深爱远徵的男人,如果有错,那也是错在世人不容两个男子罢了。
爱意是什么,是捂住嘴巴,还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我深觉这么下去不行,必须跟远徵分开两天,把这热烈的感情淡下去,起码也要让自己装出一副平常心来。
我疯了一样的离开宫门,连金复也没带。
一方面确实有些事情压着没做完,另一方面,还是想要暂时逃离那种着魔的心境。
我怕远徵会胡思乱想,刚把自己外放的情绪收拾好,处理完一些事情,给自己和远徵准备好后路,便快马加鞭赶了回去。
远徵见了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若是有条尾巴,定会甩的飞起,真真是个娇憨可人儿疼的。
分别几日,我对远徵的思念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他做什么,我都挪不开眼睛,早知如此,何必分开。
想跟远徵贴贴抱抱,想给远徵梳头,想与远徵共浴。想和远徵同床共枕交颈而眠。
他说他也想我了,哪怕我就躺在他身边,也要想我。
听着远徵的‘童言无忌’,我恨极了时间过的太慢。
远徵啊,我希望你能快点长大,再快一点吧。
你是我亲手养大的宝贝,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在他半梦半醒时,故意吻了他,想试探一下他对我的态度,若是没有厌恶之情,那我要得寸进尺了。
果然,远徵人虽然迷糊着,却没推开我,甚至在我吻过他之后,还往我怀里钻呢。
次日并未提及此事,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不提。
等我转过身去,敏锐的察觉到身后呼吸乱了,才明白远徵是把昨晚的亲吻当成了梦境。
不要紧,今晚再来一次,以后天天亲,习惯成为自然。
他若问起来,我就说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反正我骗他,他也不会怪我。
宫门内还是乱局一片,各种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甚至牵扯到了出云重莲。
我脑中闪过一丝疑惑,虽不明,仍在意。
奈何没有证据,只能把这份怀疑压在心底,同时调动人手,开始把私库里的东西往扬州运。
远徵心之所愿,我必无所不成。
只盼着远徵能快些长大,早日与我心意相通,琴瑟和鸣。
将来离开宫门,朝夕相伴,一日三餐,四季五谷。
我绝不会嫌没有孩子寂寞,因为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下远徵一人,容不下别人来分走远徵的目光,哪怕是有我们血缘的孩子。
相信远徵,也会与我抱着同样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