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退让和妥协,好像从来都没有人看到过
“我人都傻了,宫紫商你又作什么妖?”
哥哥往后拽我一步,小声问我:“这能管吗?”
“哥,我怀疑她俩受的伤不在皮肉,在脑子!脑子有病不好治啊。”
宫紫商和花公子一人顶着个猪头,肿的连话都说不明白,好几处脓包上还有小黑点。
问了好几个下人才弄明白,原来这俩小情侣跑到小树林里去踏青,不小心捅了马蜂窝,这才弄成这副德行。
“青天白日小树林?宫紫商,你进阶了呀!”
哥哥不耐烦的呲我一声:“啧~带他们去医馆治伤。”
“行,但我先说好,外伤好治,脑子里头的泡我可治不了。”
给这俩傻子拔蜂针的时候,听着他俩杀猪般的吼叫,我生出了个要是当时宫子羽也在就好了的想法。
不过宫子羽现下确实顾不上玩乐,亲爹加亲哥死了才哭一场的他,却因为云为衫的死,整日借酒浇愁。
最有趣的是,月长老竟然能感同身受,俩人成天往一起凑,不是弹琴痛哭,就是对月干嚎,端的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
我收拾好这俩傻子,转身进了少主的单独病房,我不明白这货为什么放着羽宫不回,偏要赖在我的医馆,是羽宫房间不好住,还是地下小黑屋不喜欢了?
“少主这两天感觉怎么样?新换的补药喝着可还舒坦?”
“我很好,辛苦远徵弟弟了。”
“少主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的,少主在我这住着,缺什么少什么就跟下人说,千万别客气~”
我俩侧耳听着外头的人走远了,这才收起各自虚伪的嘴脸。
他不开口,我也不开口,在我的地盘,看谁硬的过谁。
到底还是宫唤羽气短几分,先开了口:“早知道宫尚角养了个好弟弟,不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远徵弟弟出落的越发伶俐了。”
“少主说笑了,出落是用来形容姑娘家的,怪不得子羽哥哥不学无术呢,原来是羽宫一脉相承的啊。”
“远徵弟弟能言善辩,让为兄汗颜。”
“那就少说废话,徵宫的毒药暗器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商宫那边的火药武器也在收尾,给你十天突破内功,宫门不需要一个废物执刃,更不需要一个经脉尽废的少主。”
“十天多了。”
“不多,宫紫商被马蜂蜇成了猪头,没有十天治不好。”
“哦,竟有此事?”
“是啊,不愧是跟宫子羽一起长大的,犯蠢的方式可真是花样百出,少主可觉得与有荣焉否?”
“子羽弟弟乃是父亲和姨娘一手教养,与我何干?我被父亲大人收养的时候,早已过了需要父亲的年纪。”
“少主说是就是吧,你开心就好。”
目的达到,自然尽快抽身。
医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派发的各种制毒任务,商宫虽然缺少宫紫商这个怪力少女,但活计都是干熟了的,她在不在无所谓,角宫无需我来操心,羽宫内务,更是被哥哥独揽大权。
可以说整个宫门都在我们兄弟二人手里,饶是宫唤羽知情,也拿我们没办法。
山雨欲来风满楼,宫门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肃杀的寂静。
平日忙的要死,这冷不丁闲下来了,我还有点不适应。
“远徵啊,你要是想给我磨墨就好好的,别东一下西一下,墨汁不匀,写出来的字全晕了。”
“哥哥是在怪我吗?也对,我又不是上官浅,哪干得了那红袖添香的雅事。”
“她什么时候给我红袖添香了?”
“我做梦梦到的。”
“你!宫远徵,你倒打一耙的能耐快赶上宫子羽了你知道吗?”
“我就知道哥哥定是厌弃我了,把我比作上官浅还不够,现在竟然拿宫子羽来羞辱我,我活着真没意思,不如,唔~唔唔唔~”
“你这张嘴啊,我真是恨不能给你缝起来。”
哥哥用三根手指,上下一捏,我嘴巴就被揪住了,天呐这个动作好羞耻!
“唔唔唔~”
我越求饶哥哥反而越兴奋,竟然抓着我翻了个面,拽了我裤子就要打我。
“让你恃宠而骄,这两天一有空就来折腾我,再不收拾你,你都快忘了这个家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