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这话说的嚣张到极点,几乎就是把藤木秀信的脸面死死摁到地上摩擦。
岸田政信和傅落落两人都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只需要一点点小火星,瞬间就能把整个酒店炸的灰飞烟灭!
岸田政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低声道:“师傅,虽然你有资格当藤木秀信的爸爸的,但是,但是,有时候太高调,是不是不太好呢?我听说你们华国人一向不是低调内敛吗?”
傅落落也低声劝解道:“老公,你当他爸爸有什么好的?他长得又丑,又不给你一分钱,绝对是亏本的买卖。如果你想吃水晶虾饺,灌汤包和水果粥,我明天派人给你送过来!”
他们两人都觉得钟墨此时有些装逼过头,很容易被雷劈的!
你说你口口声声想当藤木秀信的爸爸,人家乐意吗?
小日子一亿多民众同意吗?
你以为人人都是岸田政信这个傻缺吗?
藤木秀信用杀人的目光瞪着岸田政信和傅落落,恨不得把他们两个撕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虽然你有资格当藤木秀信的爸爸!
他长得又丑,又不给你一分钱,绝对是亏本的买卖!
你们这是讽刺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钟墨却是炯炯有神的看着藤木秀信,一字一顿道:“我们拭目以待!”
抛下这话,他拉着傅落落的手,转身朝着电梯间走去。
留下藤木秀信和岸田政信两人面面相觑的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藤木秀信气的脸色涨红,犹如猪肝一样,指着钟墨的背影,气呼呼的叫道:“岸田政信,这,这就是你的师傅?这个华国人实在是太嚣张了,我,我要和他决斗……”
“我师傅单手可以举起摩托车,单挑五六十个人,你可以吗?”
一旁的岸田政信翻了翻白眼,瓮声瓮气道。
藤木秀信顿时被他噎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可是他还是愤愤不平的叫嚷起来。
“他,他力气大有什么嚣张的?我,我可以调动两百人,或者五百人,我就不信用人海战术赢不了他。我就奇怪了,华国人一向都是低调内敛,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奇葩?”
“他,他这纯粹丢了华国人的脸,我鄙视他,八嘎亚路!”
“我师傅一巴掌可以把野猪打趴在地上,一拳可以打飞持刀歹徒和车门,一只手可以举起两三百斤的大鼎,而且游刃有余,丝毫不费力,可以说他的力量和体力已经突破人类的极限,而他的极限在哪儿,没有人知道!”
岸田政信再次回答道,“你觉得几百人可以打败我师傅吗?”
“岸田政信,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藤木秀信气的直翻白眼,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你身为我们小日子首相的孙子,不但认一个华国人为师傅,还处处偏袒他,你对得起我们小日子吗?你这是卖国!”
“藤木秀信,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你乱来!”
岸田政信抬起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想想看,如果你调集五百多人过来,找我师傅的麻烦,结果被我师傅打的落花流水,全军覆没,你说到底谁更丢人?”
“这,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