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冲你有话就快说,不要婆婆妈妈的。”
“我得到消息,昨日童师兄返回住所后,遇到筑基修士的刺杀,双方大战一场,筑基长老受伤退却,童师兄也重伤,不知所踪。”
“真的假的?”有修士对娄冲的话产生质疑。
“你问问英才华。”娄冲指着正焦急等待的英才华。
周围只有几名铧鬼洞的同门。
“英才华,过来。”
“几位师兄不知叫我过来什么事?”
“你们大师兄童戴轩怎么还没来?”
“不知道,今天我们去师兄住所时,没有找到师兄,附近也都没有找到,而且师兄的住所遭到破坏。”
“你们没有通报宗门吗?”
“通报宗门了,但是宗门让我们自己找,而且还说师兄是畏惧今日的挑战才避而不见。”英才华说到这些时,一脸气愤,虽然他的立场不坚定,但是遇到这种不公,也是很不满。
“你还别说,真有可能。”一名修士不怀好意的说。
“连胜几十场,他是不准备在乾元鬼偶宗混了吗?这样逃走?”有持重的修士立刻反驳。
大比开始,有准备好挑战童戴轩的几个派别代表,见童戴轩始终没来,便有些焦急,在得知一些情况后,纷纷看向比斗场外的赌局。
但凡有些见识的修士,便明白其中的门道,多半是被开盘口背后势力动的手脚。
有些人窃喜,有些人郁闷。
人生的欢喜往往在于他们看待事情的态度,同一件事情,有不同的表现,正所谓所思即所见,所见即所得。
就在众修士各有所想时,一个黑色身影走向赌局。
这人步履踉跄,一手用剑拄着地。
“是童戴轩!”
“他来了!”
“他这是受伤了吗?”
“看着还很严重。”
“不知道还能不能接受挑战。”
“都这样了,还怎么比斗。”
“看他去了赌场。”
坐镇赌场的有四名筑基长老,当然琐碎的事都是炼气修士,见到童戴轩后,全都停下手中动作,盯着童戴轩。
面色发白的童戴轩,走两步,停一步,喘着粗气,双眼有些呆滞。
“童师兄你来这里做什么?”
“下注,我可以下注吗?”
“当然可以,童师兄随时都可以下注,不知道要下哪一局?”
“有我比斗的那一局吗?”
“有,不过宗门有规定,本人来押注,只能押自己赢,这是为了避免作弊。”
“嗯,我现在的赔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