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走了多久啊,这段轰轰烈烈的感情就黯然落幕。
如今戚宵娇妻幼子在怀,凌慕莲孤身一人。
不管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分手,凌慕莲和戚宵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哎。”
盛嘉宁托着腮叹了口气。
就像看了部悲惨的爱情电影,后劲十足,突然间有些伤感。
戚宵没上自己的车,无情的坐上街边的黄包车走了,留下邝文珊站在原地。
邝文珊咬着下唇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硬是忍着没让泪水掉下来。
盛嘉宁收回目光,开口道:“走吧阿超。”
戚宵坐着黄包车到海边。
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香烟,打开取出一支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漫无目的往前走。
池鸿东拍拍他的肩:“表哥。”
戚宵扭头看他:“你怎么来了?”
“路上看到你就跟过来了,来海边做什么,不会是想跳海吧?”
戚宵木着脸看他。
“开玩笑的。”
戚宵递给他一支烟,两人抽着烟在沙滩上慢慢走。
池鸿东陪他一支接一支的抽,他都快抽吐了。
终于把一包烟抽完了。
池鸿东抹了把额头。
他很看不上戚宵现在的样子,好言劝道:“表哥,都过去了,慕莲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比你更难受,她都熬过来了,你也该振作起来了。”
戚宵抬头望天:“我没有不振作,只是觉得没了奋斗的目标。”
池鸿东翻白眼:“两者有什么区别?你有妻有子,总得为你儿子想想吧,又不是十几岁,该承担的责任要承担起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地狱,他没有感情上的烦恼,家里爱搞事的老太太就能把他烦死。
“有妻有子。”戚宵摇了摇头:“我一直没办法把他们当成我太太和儿子。”
“那怎么办,人都娶进门了,孩子都生了,慕莲是什么性格你清楚,就算你离婚她也不会回头。”
戚宵沉默不语。
池鸿东看着他说道:“你不是计划要去大马租地种甘蔗办制糖厂吗?快两年了,还不打算启动?”
戚宵摇头:“没必要了。”
池鸿东无奈道:“你真是,舅妈知道你的想法不是被你气死就是后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