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抬眼就撞上陆泽北担忧的神色。
“怎么坐在地上!”
陆泽北快步走过来将人抱起放回床上,然后单膝蹲下查看温言的伤口。
“泽,泽北哥?”
“嗯。”
温言有些木讷,看着男人衣服上的褶皱,思绪回神。
“你怎么在我房间?”
陆泽北在看到女人的膝盖只有些许淤青,并没什么大碍后才抬起头。
“这是我房间。”
温言这才打量周围环境,但越看越懵,这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啊。
“这是同学的别墅,借我住几天。”
听到解释,温言这才想起来她今天好像是和陈涛去应酬,然后还喝了很多酒,再然后
温言没有断片,她断断续续想起了在酒店被陆泽北抱回来后发生的事情,顿时爆红了脸。她有些犹豫的拽过身后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陆泽北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的举动。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喝酒会发生什么后果?”
温言有些心虚的缩着头。
“泽北哥,我渴了”
陆泽北从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蜂蜜水递过去。
看着眼前的水,温言又商量道:“泽北哥,我喝完能不能先睡觉,明天你再训我。”
“你说呢?”
温言没再说话,老老实实接过蜂蜜水咕咚咕咚喝完。
陆泽北搬来一张椅子,双臂环胸,修长的双腿就那么岔开放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的人。
“就没什么要说的?”
“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温言不按套路出牌,让陆泽北一时语塞。
他盯着温言的侧脸,半响,双腿微微用力,上半身往前倾斜,椅子摩擦着地面发出声音。
“看来离婚后,你更嚣张了。”
温言拽着身上的被子一言不发,天气闷热,她虽然只穿着小背心小短裤,但还是闷出了汗珠。
“怎么,你在酒桌上可不是这副瑟缩的模样,现在倒是给我装起了缩头乌龟?”
“谁是缩头乌龟,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嘛!”
温言顿时炸了毛,踢开被子坐了起来。
陆泽北适时坐直身体,靠在椅背上。
温言想了想还是如实解释。
“我只是想当富婆。”
陆泽北:“很想挣钱?”
温言郑重的点点头。
她穿越到这个年代,不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那不是白来这么一遭了。
“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有点缺钱。”
陆泽北:“”
温言笑呵呵的靠坐到床边,白皙的双腿就这么挂在床边晃着。
“我想建个加工厂,不过资金方面有点短缺,那些设备又很贵,所以今天我才那么拼,就是为了以最低的价格采购到那批设备。”
陆泽北的目光看向那块淤青的位置,沉默半晌。
“需要多少?”
温言比了两根手指头,笑的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