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同意离婚,我只能选择先分居。”
听到离婚二字,贺振阳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他们刚结婚不久,这个女人就提出离婚好几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明明这份婚姻是她主动求来的,怎么领证就变了?
温言绕过男人,再不上车,她就真来不及了。
突然手上突然一轻,行李居然被贺振阳抢走。紧接着,一股大力又拽着她往反方向走。
“胡闹什么,跟我回家!”
温言气急,自己穿来一个多星期,十分清楚原主是怎么郁郁而终的。再说了,这里穷乡僻壤,她还是回娘家拥抱她的小康生活的好。
“放开我贺振阳!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就凭我是你的丈夫!”
贺振阳不仅没有放手,还加重力道,牵手改成搂腰。
温言又急又气,差点张口咬人。
“振阳哥。”
贺振阳和温言同时抬头,来人正是蒋芳莲。
根据原主的记忆力,就是这个绿茶白莲花恶意挑拨才导致原主的不幸。
贺振阳刚想说什么,腰身就被一双手臂环住。
“是芳莲妹子啊,我准备回老家几天,没想到我家振阳心疼我,舍不得我走。”说到这,温言还故作娇羞的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要不,我们顺道送送你?”
对于突然转变态度的妻子,贺振阳有些愣怔,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鬼使神差的,他也没有推开。
蒋芳莲看着如此亲密的二人,心中五味杂陈。“我以为振阳哥来车站是来接”女人噙着泪水,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
“接什么?”
“我让警卫员送你回去。”
贺振阳打断温言的追问,拽着她走到另一边的军绿吉普车上。
直到车门被大力关上,温言也不忘透过车窗扬起笑容。
“不好意思啊芳莲,振阳就是这样猴急的性子,下次去我家吃饭。”
话音刚落,车子就像离了玄的箭冲了出去,留下一阵汽车尾气和蒋芳莲惨白的脸。她始终想不通,振阳哥刚刚怎么会主动搂那个女人。
温言在车上揉了揉自己笑僵的脸。要不是军婚太难离了,她也不至于在这里耗着。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个贺振阳对待妻子的态度一直十分冷淡。结婚大半年,两人始终没有圆房,原因无他,就是为小青梅守身如玉。
可当初,原主明明在多方打听下,明确贺振阳没有对象才求到她的政委伯伯头上,拜托他牵线搭桥。而且贺振阳若是当场表明有心仪的姑娘,拒绝就好,为什么要同意?
本以为是你情我愿的婚姻,没想到结婚当天,贺振阳的小青梅蒋芳莲来了,还在酒席上哭哭啼啼。那时候军区大院都是随军的家属,她们七嘴八舌,谁人猜想不到。
原主性子隐忍,居然还妄想等着贺振阳解释,却没想到人家连新婚夜都没回来。
贺振阳婚后更忙碌,原主只能在家独守空房。大院里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甚至有的家属还被蒋芳莲的好处收买,每天对原主指指点点,做些小动作。
长期的压抑情绪导致了原主患上严重的抑郁症,最后香消玉殒。
温言就是那个时候穿越过来的,她死活都想不通,原主娘家有钱有权,简直就是能呼风唤雨的程度了,她居然为一个男人抑郁!
想到这,温言咬着牙转头看向认真开车的男人,心中泛起冷笑。
贺振阳就不是什么好鸟,既不想离婚,又不愿意和小青梅保持距离,还对自己的新婚妻子使用冷暴力,典型的既要又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