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一句话都吐不出。
心里像是压着块沉甸甸的石头,喘不过气来。
她不得不承认,宋凯泽是真的没救了。
芩书闲被扶到车里,覃双双开车带她上医院检查脚。
医生检查完,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崴了下,待会去做个简单的清理包扎,拿点药回去擦几天就好了。”
她也是庆幸没大碍。
再回想这事,真是诸多不值得。
芩书闲坐在回覃双双小窝的副驾上:“我搞不懂,又觉得自己失败。”
“搞不懂什么?”
她提口气,心里憋得要闷死了:“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
“嗯哼?”
芩书闲回忆起,都觉得恶寒:“他说他跟过四十岁的有钱女人,看到你开大g,让我把你介绍给他,这……我真的觉得我没法再面对他了。”
闻言。
覃双双要比她淡然得多了去。
她甚至是眉头都没挑起一下,说:“平时看着你比我稳重,真到关键时候你也就这点本事,别自己吓唬自己,他那是唬你的。”
芩书闲不解。
覃双双:“那我问你,如果真如他自己所说,他跟过四十岁的女人,你觉得他还能在学校上得下去学?又或者说,他有这样的人养着他,他家里至于那么落魄?”
覃双双:“无非就一点,他身边确实有人在追他,年纪还不小,但是这人没接受,所以他才敢说得这么真。”
仅此是想想,芩书闲那也觉得可怕。
宋凯泽才多大点。
18岁的年纪,正是最青葱的时候。
就像是葱节似的,刚冒尖呢!
“我头疼。”
“要我说,你是老师,他是学生,你两该在学校碰面碰面,该怎么交流怎么交流。”
……
打那次之后。
芩书闲有好长一阵子没再见过宋凯泽。
听同班的同学说,覃衍跟校长打招呼,最终没让他被退学。
至于覃衍为什么愿意出这个口,大抵是覃双双找他帮的忙。
覃双双知道她心软,看不得宋凯泽母亲再来学校跪着求她,索性帮个忙也就费点口舌的事。
芩书闲请覃衍这顿饭,这下子从可请可不请,直接上升到不得不请。
下课后,她约了家川菜馆。
覃家两兄妹都吃得辣,芩书闲早早过去打好招呼,把包间订好等人过来。
也就撇眼的功夫,看到宋凯泽跟一个模样二十五六的女人,抱着搂着,还亲着往旁边洗手间去。
她当时觉得自己是花眼了。
睁大去看,画面感更是刺激。
这下也让她更加确定那就是宋凯泽。
芩书闲提着步子往前走,她又怕直接闯进去不太好,站在门口打量。
“姐姐,今天我有个条件,不知道行不。”
那女声略带粗:“弟弟你说,只要姐姐能帮的,一定帮你的忙。”
“我要两千块钱。”
女人嗤笑一声:“没问题,你这么帅弟弟,别说两千,两万我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