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下来吧!”
江岸喊道,心里是无奈的。
家里的楼梯跟地板,擦得一尘不染,油光锃亮的,芩书闲赤脚踩地怕摔了,走得好甚小心翼翼。
江岸长驱一起,随手把她搂进怀中,圈抱住。
她吓得两只脚往他脚上踩,他结结实实的挨了几大脚。
“嘶……真够狠的,谋杀亲夫啊?”
芩书闲把脚放下来,半带抱怨的说:“谁让你老往我面前凑,先撒手。”
她伸手拽着他手指往下褪,江岸那是那种听话的性子,掐着她腰使坏的捏,捏劲还不小。
“江岸,疼。”
她撑着眼皮,圆鼓鼓的眼珠子大瞪,就差直接再给他一脚。
江岸:“你也知道疼,刚才还那么用力踩我。”
“你那是活该。”
“你看你看。”
“看什么?”
芩书闲一边伸手揉腰,一边不满的盯着他问。
江岸调笑:“这女人就是这样,薄情寡义,在床上的时候叫宝贝,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谁叫过你宝贝?”
“我打个比方。”
不得不说,在床上的时候,芩书闲确实很乖顺听话,又或者说她这方面的经历几乎为零,所以基本上都是江岸在带领着她走,自然就显得听话。
“你先放手,我口渴。”
“我喂你。”
说话间,江岸已经拿起桌上那半杯水,往她面前塞,态度还很诚恳真挚。
她脸唰地一下往旁边撇开:“你喝过的我不要。”
这话闹得他是又气又好笑:“嫌弃我?”
芩书闲屏着呼吸不说话,像是要跟他隔离开,各自呼吸一方的空气。
江岸定睛玩味的看她:“我刚才没喝过,这是刚倒好的。”
“不信。”
倒不是她嫌弃什么,一杯水而已,他喝过的又能怎样,而是她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套路跟话术,但凡她把这杯水喝下去,他就得寻着由头调侃她了。
比如说间接接吻之类的。
江岸凑到她嘴前:“不信你问问,有没有我身上的味道。”
芩书闲:“你是不是傻?”
“爱上你,所以傻了点吧!”
她根本经不起他这样的情话撩拨,每一句都恰到好处的说到了芩书闲心坎上。
有时候她时常在想,江岸会不会是她这辈子的克星。
要么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这辈子来还债赎罪的。
“真的。”
江岸催着她喝。
芩书闲勉强拿过去,抿了两口大的,她是真嗓子眼冒火,干涩得连说话都带出嘶哑。
意料之外的是,他没打趣,反而拿走高脚杯,一下打横将她抱起。
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双脚离地导致整个人都没安全感。
江岸往一楼的主卧走去:“客厅冷,你别在这待着。”
没等芩书闲做出反应,人已然被抱进卧室。
她早该想到江岸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事实再次证明,她玩不过这个狡诈如狐狸的男人。
他边吻她,边嘱咐:“在燕州要记得想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