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了,女人自然跟着要走。
沈梦芝却在她离开时叫住了她,将药方子塞到对方手里,“药是一定要吃的,我说的那些话你也要记住,痊愈前一定不要同房,他不管你的死活,你自己要管,你是为自己活着的。”
女人攥着药方,眼里泪汪汪的盯着沈梦芝,点了点,跟着跑了出去。
“媳妇,你这开医馆也太危险了。”等人走后,陆大源把饭菜拿出来,陪着沈梦芝吃饭。
“有什么好危险的?”沈梦芝是真不觉得那种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那万一我今天没有来送饭,你不就被他骂了吗?骂还是小事,万一遇上动手的怎么办?”陆大源不放心,琢磨着能不能把医馆开得更近些,最好就在醉香楼隔壁。
这样,一旦发现隔壁有动静,他就能马上冲过去保护媳妇。
沈梦芝:“……”
“放心,我是大夫,我知道一个人哪些地方是最脆弱的,哪怕对方是个男人。”沈梦芝自信道。
陆大源还要说,沈梦芝让他赶紧闭嘴,吵着她吃饭了。
吃完了,又催着他赶紧走。
“你不回去帮忙,铺子里就二弟三弟和娘,以醉香楼的生意,你想让他们累死吗?”
“这会还没到晚市……”
“那不得准备晚市的东西,不打扫卫生,不整理酒楼?”
陆大源只好赶回去。
仿佛是遇上了对照组,上午来了个没素质又外强中干的大男人,下午就来了个很有话语权和家庭地位的女人。
“你给我进来!”从声音就能听出此女的彪悍,随着她的脚步走进来,便看到一个男人弯着腰,耳朵还在她手里捏着。
“媳妇媳妇,轻点轻点,疼疼疼……”男人龇牙咧嘴的,捂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耳朵还是媳妇的手,不停的喊疼。
“你疼?你有我生病难受吗,你凭什么叫,你叫什么叫,你给我滚进来!”女人吼道。
转头看见沈梦芝,女人变脸,笑眯眯道,“沈大夫,我把这个脏东西带来了,您顺便给他也看看,他需不需要治?”
“省得老娘好不容易治好了,他又传染给老娘,那老娘岂不是没完没了的遭罪?”
“媳妇,你别听她胡说,你生病,怎么可能是我的错呢?”男人委屈坏了,心想这什么无良大夫,没医术还往他身上泼脏水。
“你给我放尊重点!人家沈大夫医术好着呢,什么叫胡说,你赶紧给沈大夫道歉,快点道歉!”女人吼着,看样子又要动手,男人立刻缩了一下。
“沈大夫,我刚才胡说的,是我胡说……”男人毫无尊严的改口。
沈梦芝:“……”
沈梦芝给他们检查、开药,照例叮嘱了许多。
最后离开的时候,男人对沈梦芝恭恭敬敬的,而且并不是在媳妇的压迫下。
“这下知道人家沈大夫的厉害了吧。”女人得意道。
“是是是,沈大夫确实厉害,但最厉害的肯定还是我媳妇呀。”男人继续舔。
一来二去,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间左右,沈梦芝的名声就渐渐地传开了。
这还得除去一开始没有病人的小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