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山河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还有刚刚鸢尾离开时开窗偷偷溜进来还未散去的寒气,心中也如这屋子这般空旷。
“顾兮,兮儿,你还活着,真好!”
霍山河眼眶泛红,他以为他等不回他的兮儿了。上天垂怜,让他苦守多年,得来全不费工夫。
可是,顾兮是活着,但他们之间还有好多好多的阻碍。顾家一案不平反,顾兮是不会和霍山河缔结姻缘,待在家中相夫教子的。
为此,霍山河还和从前那般苦恼!
…
马上“哒哒哒”走在铺上一层薄薄的雪的青石街道上。
“王爷,您坐稳了,风雪大了,老奴可得加速了。”
替司徒楠赶马车的车夫冲司徒楠大喊道,看着风雪,估摸没多久积雪便把路掩埋了。
“王爷,霍先生屋内还有别人!”
马车内斜坐在司徒楠对面的黑衣男子说道。
“看来这霍山河是真的无意为本王办事了!盯紧他,若是霍山河入了司徒渊的门,一刀了结了霍山河!”
司徒楠神色阴狠,完全没有往日里的温文儒雅。霍山河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给了霍山河活路,非要找死,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再说了,如今他可是视司徒渊为敌,霍山河居然想和司徒渊联手,他司徒楠绝不允许!
“是,王爷!”
于是那黑衣男子就跟隐身似的,眨眼间就不见人了,车厢里只剩司徒楠。
司徒楠用手指撩起了马车车帘,透过你那小小的缝隙看向外面。他来时风雪还不似如今这般大,如今大的已经看不清路前面了。也幸好,楠王府离霍山下榻的地不远。
“看来是要变天了!”
司徒楠看着飘落的雪喃喃自语。
渊王府内,鸢尾这是刚从霍山河那边回来,“王爷,快给我倒杯热茶,冷死了!”
鸢尾一身寒气走进了司徒渊的书房。司徒渊抬眸一瞥,“鸢尾,本王有时心情好是会客客气气地喊你一句鸢尾姐姐,但你也别真把自己当回事,指使本王给你端茶倒水了!”
话虽如此,但司徒渊还是给鸢尾倒了一盏茶,推到了鸢尾面前。
“王爷,您说这话怪生分的!怎么说惠妃娘娘可是把我交给你了,你得好好对我才行!”
鸢尾说这话,司徒渊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这种话可别被本王的王妃听到了,这会让她误会的!”
司徒渊就是觉得鸢尾这话听起来就像他跟鸢尾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似的!
“这话说得着实让我难受!话说当初惠妃娘娘真把只是把我送给你当暗卫吗?”
鸢尾勾唇一笑,看起来真让人觉得她和司徒渊之间暧昧不清。
“不然呢?你觉得还会有什么?”
司徒渊心虚地不敢看鸢尾。当年惠妃是把鸢尾给了司徒渊,不止是暗卫。惠妃还说了这么一句话:渊儿,若顾将军不得平反,善待鸢尾,给她一个家,成为她的家人。
让司徒渊和鸢尾成为一家人,这其中的关系惠妃不说,司徒渊和鸢尾都明了。
“我怎么还记得惠妃娘娘还让你娶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