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佳佳姐，你咋知道的？”
小马呵呵一笑：“这有什么难猜的，你们这个岁数，又是还没毕业的学生，脑袋瓜子里的那点念头，有一个算一个，都透着天真，总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只要步入社会，什么金钱啊，权利啊，还有荣誉什么的，全都是手到擒来，我没说错吧！”
张橙橙没好意思接这话，不过小马说的的确没错，她确实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是被别人安排好的。
她想要自己去闯，去获得成功，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走捷径。
“被我说中了吧！”
“佳佳姐，你觉得我这么想不对，我不是说，不靠我哥的话，我一定能成功，我是说……我能靠自己在社会上立足。”
小马递给张橙橙一瓶水，靠在办公桌前，现在的她虽然模样上和当初跟在张楚身边的那个小助理没什么两样。
但是，经过这几年的历练，现如今她的身上已经隐隐能看出点儿王景华的影子了。
“不能说不对，只是，你想的太简单了，我不否认有人能凭借自己的才华、努力获得成功，但是，这样的人太少了。”
“怎么可能，现在有很多人都是自主创业的。”
“自主创业？”
小马笑了，笑得有点儿讽刺。
“橙橙！你说的那些自主创业的人，十个里面至少有八个靠的是家里的资金支持，靠的是父母积累的人脉，真正靠自己打拼出来的，能有几个啊！”
眼见张橙橙还要反驳，小马摆了摆手。
小姑娘还未经世事，哪里懂得这个社会的残酷。
而且，像张橙橙这样天真的年轻人，小马已经接触过不少了。
公司因为要发展，需要招收不少新鲜血液。
在面试新人的时候，经常会有应聘的应届毕业生，上来问工资，问福利，稍有不满意的，起身就走，丝毫不在
意自己才是求职的。
什么是求职？
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求”字，求着他们这些黑心资本家赏一口饭吃。
可那些还没遭受社会毒打的年轻人，根本不理解自己所面临的处境到底是个什么样。
“好了，好了，我可不想和你辩论，既然来了，就好好学，不过，你刚来也不好安排太高的位置，这样吧，你先去宣传部门，从基础开始学，往后就算是不愿意留在公司，也能积累不少经验，怎么样？”
来都来了，还能怎么样。
“我没问题，怎么样都行！”
听张程程的语气就知道，这傻丫头根本就没把这份工作放在心上，估计还想着是在应付张楚呢。
小马也没点破，有些事现在就算是掰开了，揉碎了的说，也未必能起多大的作用。
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把温晓蕊给叫了过来。
“橙橙！”
看到张橙橙，温晓蕊不禁一怔，她事先可不知道，张橙橙这位皇亲国戚要来公司体验生活。
小马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晓蕊，橙橙就交给你了！”
温晓蕊现在是公司宣传部的主管，把张橙橙放在温晓蕊手底下，小马才能放心。
换成别人的话，碍于张橙橙的身份，估计都得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你可得好好的教！”
小马说着，递过去一个眼神。
温晓蕊微微一愣，随后眨眨眼表示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