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傲气的哼了一声,双手环胸说道:
“那小子前不久还走丢了,那么不靠谱…而且他现在就跟个孩子一样,要是带过来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办?”
“说得也是……哎?没想到毛利老弟你竟然这么关心闲鹤老弟啊。”
“什么话啊!云小子是我女儿的朋友,我这个做叔叔的,顺道关心一下小辈怎么了?”
没错,只是因为云小子是小兰的朋友而已!
口是心非的傲娇大叔。
目暮警官抽了抽嘴角,没有理还在那辩解自己才没有关心对方的毛利小五郎,转头继续想办法证明那几个人的不在场证明了。
就在毛利跟目暮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
我们的风见裕也警官,也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某位上了一天班身心俱疲的社畜,
在开门后看到自家客厅里堆积的一大——堆,被绳子捆好的生死不明的黑衣人后,大脑获得了短暂的一分钟空白期。
啊……果然,他是加班加出问题了吧?
或者说,他是走错路了?
这里不是他的家?
他闯入了什么杀人魔的秘密藏尸地?
这一分钟里,风见裕也想了很多,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猝死在工位上了,而现在这些都是他的梦。
但‘梦’终究会醒的。
不得不面对这副地狱场景的人也只是断开链接了一分钟而已。
随后,风见挥了自己临危不乱的性子。
他淡定的掏出手机,拨打了备注为「降谷零」的电话,语气平静:
“降谷先生,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刚从酒厂下班的安室透:“???”
半个小时后。
换了一身装扮、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的安室透站在风见裕也家的客厅里,沉默的看着周围被五花大绑、昏迷不醒的一众黑衣人。
随即,他又转头看了一眼好不容易从视觉冲击中平静下来的风见裕也。
对方顺势将一封还没拆开的信递给安室透。
即便不看信,安室透也猜到了这信绝对跟云闲鹤有关。
难不成对方恢复记忆了?
……不对,就算是那家伙恢复了记忆,按照性格,也不会搞这么大一个‘惊喜’给风见裕也。
还是说对方身边的那些隐藏黑衣保镖?
安室透一边拆着信,一边不免想到前段时间酒厂里的消息。
想到半路,他轻笑了一声。
那些保镖……该不会是黑袍人吧?
闲鹤那家伙绝对跟他们是一伙的吧?
心里想东想西的安室透打开了信,一串像是乱涂乱写的字映入眼帘。
“‘你好’…”
「你好啊合伙人!这些东西还是像往常一样交给你们处理了。希望你喜欢我们送给你的礼物。:)
对了,看在礼物的份上,诸位是不是应该对我们■■(划去)负责我们交易的中间人,也就是云闲鹤先生、
抱歉,刚才查了协议,当时云先生似乎并没有要求过你们的保护。
很抱歉。
那换一个问法。
诸如今天的事,我想合作人安室先生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下次是否可以提前通知一下?
如果可以,请对方将下次针对云先生的计划发到以下信箱……」
信写到这里,突然又换了一种笔触。
第二个人显然目的更明确一些。
「就云先生目前的状态来看,我们不介意接手照顾对方的责任。
当然,在此期间,我们还是会给予诸位帮助。
期待你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