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依旧凝聚实力的姜承运,立马就纵声大笑起来:“真是个装逼成瘾的狗屌!”
“但凡脑子正常点,都会率先看看是谁在动手。”
“你这个如同公狗发情,才会露出来的令人作呕的玩意儿,居然不先看谁在动手,而是只顾着装神弄鬼,玩人前显圣的把戏。”
“现在只是在自己的族人面前,都是如此,可想而知,你这种把丑陋当成炫耀资本的傻比,在外人面前是怎样的嘴脸。”
姜承运粗俗不堪的话,不仅让姜庚震怒,其高达百米的神魂,也已经俯瞰向他。
自然也识出他来。
让他既难以置信,也忍不住有些惶恐。
看得姜承运更是无语。
从正常的角度来说,现在的优势完全在他,却还是惶恐。
说得好点听,这是慎重得过头,说得难听点,就是贪生怕死到了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这就好比一个壮年面对幼童,却怕自己被幼童伤害一般。
当然,他害怕的肯定不是姜承运的人,而是怕他手中的幽冥葬天幡。
而且,这细微的表现,也只有姜承运看得分明。
更只是稍纵即逝!
“身为一国之君,却如此的粗鄙不堪。”
“这既是龙汉皇朝的悲哀,也是我们姜家的耻辱。”
姜庚的神魂,俯瞰着姜承运,故作悲凉道。
姜承运冷笑道:“一国之君,亦为人也!”
“正所谓人无完人,若真要把自己打造成完人,那就只能说明,不仅虚伪,而且丑陋。”
“朕言语粗鄙,又能如何?”
“现在我们就以儒家所谓的圣人为例,如果所谓的圣人真按他们的规矩及所提倡的礼仪来约束他们自己,就不可能有欲望。”
“可是所谓的圣人又为何会有后人传世,甚至还以他们的影响力,世代富贵,源远流长?”
“人的延续,始于交欢,即便是所谓的圣人,也是源于此,才能生出所谓的圣人,也只有不要逼脸的圣人,自己是源于此,自己子孙的延续亦是源于此,才会不要逼脸地把这斥之为下流的行为。”
“儒家的圣人算是文圣人,都是这样的嘴脸,你这个所谓的武圣人的嘴脸,恐怕也只比所谓的文圣人更加的丑陋。”
“可恶!”姜庚的神魂震怒:“你休要在此卖弄你的歪理邪说……”
姜承运打断他道:“你敢说你不是被苟合出来的?”
“如果你真敢承认,事实也是如此,那朕就真是歪理邪说。”
“若你不敢承认,或者说你认为你不是因此而生出你这么个仿若野畜共同弄出了你这么个令人作呕的玩意儿,却硬要说朕是歪理邪说,那就只能说明,你是个置不可争议事实而不顾,只顾着装高尚,装伟大的虚伪得令人发指的杂碎!”
他的话愈发的粗俗,也让姜庚神魂的脸色难看至极,却又难以言对。
装惯了高尚,装惯了伟大,装惯了高雅……
对于这样的存在,越是粗俗的方法越有效。
当然,肯定也需要以事实为据。
或者说,就是要以事实为基础的歪理邪说,才会令其更难言对。
这就好比他在努力地保持自己像一潭清水,姜承运不仅往里面拉尿还往里面拉屎,越是粗俗,就越是简单粗暴,也会越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