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柳妍妍被张灵玉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一躲。
成功抓住罗天的衣服，找到安全感。
胆子来了，瞬间生气。
“你干嘛呀？一惊一乍的，真是的，都吓到我了。”
张灵玉没有看她。
一个女人而已，无关紧要，他一双瞳孔依旧盯着罗天。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莫不是觉得你比我师父还要强大？简直是无稽之谈，天方夜谭，你哪里来的口气？”
“呵呵。”
罗天嘴角轻蔑一笑，比他高一点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当然，我感觉我比他厉害，他呀，毕竟是一个修天道的，讲究顺天而为，年纪也大了，差了一点点。”
“好了，这不重要。”
罗天身体微微向前一倾。
“张灵玉，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想修炼阳五雷吗？”
“……当然！”
张灵玉在沉默中，从牙齿里挤出了两个无比坚定的字眼。
回忆起过往的模糊。
“咔嚓。”
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扎进血肉之中，犹不自知。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飘荡。
他不在乎。
身体骨头摩擦。
三秒钟过去，张灵玉抬起双手，再一次对罗天低头行礼。
这一次，接近90度。
“晚辈见过前辈，若是前辈，愿意给予帮助，晚辈张灵玉，愿拜前辈为义父，今生往后，绝无二话。”
“请前辈谅解，一徒不有二师，我的师父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天师府，老天师。”
张灵玉语气无比坚定。
声音不大，却无比清晰，更是夹杂着他强烈的恨意。
没有抬头，静静等待着。
旁边，柳妍妍嘟着嘴，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有点不高兴。
站在罗天的身后。
抓住他的衣服，低头吃醋。
罗天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想了大概7秒钟。
这才点了下头。
伸手，放在他的脑袋上。
“好，我就收下你这个义子。”
张灵玉脸色瞬间一喜，露出笑容，却没有抬起脑袋。
当场单膝下跪，依旧低着头。
一个字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