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两人奉主子令,一连十几日去折磨白乐瑶,也没手下留情,就是笃定她翻不了身了。如果她翻了身,最先被清算的就是两人。所以,刘三刘四都不盼着白乐瑶能好起来。
刘四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没等来刘三。
刘四不知道的是,刘三赶着马车刚到县城,就被南宫烨派去的人掳走杀了。
虽然刘三刘四都有武功,但哪里能抵挡得住像小七小九一类的高手。
小药童吓得不行,勉强把马车赶到医馆,把县城门口发生的事告诉了主家夫人。
老大夫的家里人一听害怕了,谁也不敢夜里出去接老大夫,只能等到天明,让家里人把老大夫接回来。
南宫暄也是个命大的,晚上醒了一回,吃了带在身上的解药,毒解了。
但因为伤势严重,老大夫带的药不全,没有及时用药,晚上发起了高烧。
老大夫又被折腾得够呛,一晚上都没合眼。
到了天明,南宫暄烧退了,转成了肺炎,咳嗽不止。
刘四也是一夜没睡,频繁去村口张望,一直等到中午,才看到自家马车的影子。他大喜,赶紧迎上去。
赶马车的是一个陌生中年男人,并不是刘三,刘四心里一沉。
“你是谁?怎么赶着我家的马车?刘三呢?”
中年男人下了马车,把车上的药包提起来:“我是医馆的少东家,我爹被你们请来看病,一夜未归,我来接他回去。”顿了顿又道,“昨天跟着药童去拿药的人被人掳走了,生死不知。”
刘四一阵绝望,不用想,刘三肯定遭了不测。
后面还有一辆马车,是医馆里的马车。
两人坐上马车回到窑洞。见老父亲安然无恙,中年男人神色松快了些。
老大夫嘱咐了用药方法和换药时间,跟着儿子走了。
一把老骨头快折腾散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刘四也顾不上其他,赶紧给主子熬药。
白乐瑶没等来大夫,以为南宫暄食言了,气得咬牙怒骂。不过,自两人握手言和后,下人没再来欺辱她,让她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刘四出去买菜,把从村里听到的流言说给南宫暄听。
“主子,村里人都说,白乐瑶是假福星,谁沾谁倒霉。自从老柯家跟她们母女一起流放,就没得过好。如今老柯家就剩了两个哑巴,一个幼女,还得了那种走不动路的怪病。”
南宫暄呆呆看着屋顶,不知在想什么。
刘四硬着头皮说下去:“还有,自从主子来到新星村,一直顺顺利利的。可您刚打算给她请大夫看病,就出了事,可见传言不虚。小人不是想说白姑娘的坏话,就是担心主子跟她走得近了,万一再出什么意外……”
南宫暄忽然咳嗽起来。
刘四慌忙端来一杯水,喂他喝了几口水。
南宫暄强忍住咳意道:“如果她真是福星,我的伤会很快恢复。如果她骗我……我绝不会让她好过。去把她带来,让她伺候我。”
于是,刚刚能下床行走的白乐瑶被刘四带到了窑洞,伺候南宫暄的吃喝拉撒。
白乐瑶身子虚,一蹲下就头晕眼花,走路都打晃。勉强能做顿饭,给南宫暄洗脏衣服就费劲了。而且,南宫暄从小金尊玉贵,干净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