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一拥而上。
“他们穿过的衣服臭烘烘的,也不知道几年没洗了,我不要了,你们谁扒了就是谁的吧!”苏锦又加了一句。
“我们不嫌臭,我俩儿子正好没有皮袄穿。满囤,金粮,快来!”牛婶子扯开大嗓门喊自家俩儿子。
俩儿子就在旁边站着,老娘一喊,立刻冲过来。
“放手!放手!老子要告你们抢劫,绝户村的人全是劫匪,老子要报官抓你们!”刀疤大胡子一边挣扎一边怒斥。
“扒了他们的皮袄,赶快让他们去报官,咱们绝户村好等着下一批送皮袄的人。”卢村长大喊。
打手们心口一凉。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比他们还无耻,还嚣张。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没法活了!
绝户村的人个个手拿铁棒,把冻得哆哆嗦嗦的打手们撵出了五里地。
“卢伯伯,四辆马车归村里吧!铁棒我要,我想试试改造成犁具。”
“好,你全拿去。”卢村长让族人把收起来的铁棒送到苏锦家里。
“110,扫描一下,那些人真走了吗?”
“宿主,真走了,一路狂奔。”
“好,今夜冻不死,也会感冒发烧,明天的暴雪正好送他们上路。”
几人把外面的东西都收进屋里,确定没有遗漏,才回屋做饭。
“锦姐姐,柯县令是故意给那些人带路的。”满仓气愤的说。
苏锦点头:“我知道。他会得到报应的。”
半夜里,刮起了狂风。
一个纤细的身影摸到柯县令的窑洞门口。两块巨大的石头凭空出现,狠狠砸向原木新大门。
柯县令的老爹是木匠出身,大门做得不错。但也经不起两块巨石的重击,“轰隆”一声,巨石穿门而过,撞到承重木上,把承重木撞倒了。里面传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紧接着,是不断的咳嗽声。
柯县令家的大门也坏得彻底。
武者住在隔壁的小窑洞里,当他出来时,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呼啸的北风使劲往大窑洞里灌。
柯县令一家哆哆嗦嗦从屋里摸出来。
“这是哪个缺大德的呀!还让不让我们活了?”柯县令的老妻张氏破口大骂。
“闭嘴!”柯县令赶紧呵斥住张氏。他全身冰凉,心里发抖,哆嗦着嘴唇:“她记恨我给红袖楼的打手带路认人,来报复我们了。
“大人,人已经走了。还追吗?”武者禀报。
“别追了,追上你也打不过她。”
武者:……扎心!
他没有争辩。其实黑灯瞎火的,他真不想去追,他还想多活几天呢!
“爹,我们的屋子不能住了,咋办?”柯文星哭唧唧的声音破碎在狂风里。
“我们先去你胡叔的屋里凑合一晚吧!”柯县令口中的胡叔,就是跟随他的武者胡一刀。
柯县令的老爹气得直骂孽障,也不知道骂谁。
胡一刀没说话,沉默着把几人带到他屋里。他屋里很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