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当场就疯了。
箍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亲遍她全身。
抚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尽管之前他就对她做过这些无数次,可此次尤为激荡火热,尤为细致漫长,在锦洛一次次绷不住受不了后,他才沉着凶猛地进入她。
往时他就比一般男人要难以得到满足。
此次更像头饿狼,把锦洛翻来覆去,一遍遍一次次地啃得骨头渣都不剩,还久久不餍足。
最后锦洛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呜咽着道:“我骨头都要被你拆了!苏焲,你真的是条疯狗,你不是人~~”
“对,我是疯狗,就喜欢啃你,咬你,吃你。”
男人情动,身下女人骂他什么,他都接受,然后付诸行动地埋首啃咬着她亲吻。
锦洛觉得这个夜,漫长又粘腻。
外面天寒地冻,可她却热得浑身都是汗,连发际都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一头青丝铺在枕上,她仰头喟叹着,纤细的脖颈和雪白的香肩露在衾被外面,随着她深喘轻哼仰头喟叹,弓起了诱人的弧度。
在他身上劳作的男人看得兽血沸腾。
后来,苏焲突然在她耳边对她说:“不要去西凉。”
锦洛无力低喃:“我不去,血脉问题怎么办?”
苏焲:“等我去拿。”
锦洛瞠开因被索求过度而陷入迷糊的双眼看他,“你能走得开?”
虽然他现在独揽朝政,但刚经历宫变,朝局未稳,此时他是绝不能离朝的。
苏焲道:“再等等。”
等他把朝里朝外都安排妥当,他就发兵西凉。
他道:“等我拿下西凉,逼黎王交出真经书。”
锦洛意外,眼神都清明了几分:“你要对西凉出兵?”
“你母亲不是王氏冥宵联合西凉害死的吗,等我拿下西凉,给你母亲报仇。”苏焲说完,碾着她又狂浪了起来。
锦洛第二日睡到中午才醒。
苏焲什么时候起床走的,她根本不知道。
她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哪哪都不好,而且下身粘腻,锦洛整个人都麻了。
苏焲调来了个嬷嬷在院里候着。
听到屋里有动静了,就小心翼翼在门外问:“可是姑娘醒了?”
锦洛“嗯”了一声,嬷嬷便又道:“老奴这就命人提水来给姑娘沐浴。”
锦洛起身开了门,婢女直接将水提到主屋内,而后低眉垂目地退了出去。
床上床下的凌乱,嬷嬷也快速整理完退了出去,全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锦洛沐浴完,午膳也来了。
她睡得过了饭点,锦小录没来打扰她,已经在自己院里吃了午饭。
锦洛午饭便也是一人吃的。
昨晚苏焲那样闹,锦洛以为苏焲肯定不会再让她兄长来跟着她了。
未料,她才用完午饭没一会,她兄长又准时来她这儿报到了。
锦洛:“……”
见她面无表情,锦知就问:“妹妹见到我不开心?”
锦洛缓了脸色:“你是我兄长,我什么时候见到你都不会不开心。”
说完又问:“兄长今日怎么早上没来,中午才来?”
锦知道:“本来一早就要来的,刚踏出府门,国师爷就派人去通知我,说你昨夜劳累,今早要休息,让我午饭后才来。”
锦洛:“……”
面对自家兄长,她脸红了。
为了不被发现,更为了掩饰尴尬,她双手捧着脸,看着天,感叹一句:“今天天气可真冷,冻得我的脸都冰了。”
锦知:“今日无雪,无风,阳光灿烂。”
锦洛:“……”
她咳了一声,看着兄长:“是无雪无风阳光灿烂,但气温还是低的。”
锦知回视她,一脸宠溺地笑:“妹妹说气温低,那就气温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