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许锦书看到了她把黎王拉扯到花丛后!
锦洛当时把黎王拉扯到花丛后,眸光一瞥,就看到许锦书从远处走来了。
她不确定许锦书到底有没有看到她和黎王,所以到了花丛后,她没有跟黎王多拉扯,而是再解释了一遍玉佩真是丢了后,趁黎王不注意,就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此时苏焲逼问,锦洛道:“什么幽会,是因为玉佩的事!我骗他说玉佩我在宫里弄丢了,黎王不相信,我要走,他非得拉着我继续问,我怕被旁人看到误会,才将他拉到花丛后面的!”
“真是这样?”苏焲盯着她的眼问。
“不然还能是哪样?我有那么傻吗,要跟黎王幽会,不在别的地方,专挑在宫里,好让许锦书看到去向你禀报!”
“难道不是你们好不容易见面,情难自禁,就不顾是在宫里,也要幽会?”
“是是是,我们情难自禁,所以我现在要感谢国师爷抢了我的玉佩,让黎王一见到我就质问我玉佩的事,我才有机会跟黎王情难自禁在宫里幽会!”
她说这话,明显是气话。
而苏焲也听出她在说气话。
他冷着脸,“若你不喜欢他,他拉着你不放时,你为何不用苍龙血脉打他?别忘了,你经常用苍龙血脉打我!”
这个问题,锦洛一时无法回答。
因为她若解释无效,黎王又扯着她不放,她确实可以用苍龙血脉打黎王。
见她不答,苏焲脸更冷了,“你是不是不舍得打他?”
锦洛道:“我是怕打坏他了!”
“你怎么不怕打坏我?”
“他毕竟是西凉皇子!”
“我还是大邺的国师,难道身份还不如他?”
锦洛忙安抚,“不不不,国师爷身份怎么会不如他,是因为打坏国师爷是家事,但要是打坏了西凉皇子,容易上升成国事!”
“家事?”苏焲有被这两个字安抚到。
锦洛见状忙道:“就是家事!我跟国师爷是一家人,小打小闹那是情趣,是家事,顶多只能算家庭矛盾!可我要是把黎王给打坏了,就成国事了,到时候圣上怪罪下来,还会连累国师爷,所以我才掂量着没有用苍龙血脉打他!”
苏焲脸色渐渐缓和。
她这个理由有点说得过去,说的这些话他也爱听。
锦洛暗松了口气,显然是摸对这爷的脉症,把他安抚住了。
可锦洛那口气才松完,苏焲就又冷了脸,“你以为你编这些鬼话,就能把我安抚住。总是骗我,你这嘴别要了。”
说着就吻她。
锦洛呼吸一窒,唇舌已经被他掠夺去。
他缠着她的唇齿,啃她咬她,当真是有那种要把她的嘴给生生咬下来之势。
但他又没弄疼她,就只是来势凶猛,把她搅弄得唇舌发麻,浑身发软。
锦洛被他这样一路吻着回到了国师府。
同样马车直接驶入府内,到他主院门口。
有了上次的经验,苍陌为避免主子又直接跃墙而入,停好马车,第一件事就是跳下马车跑去打开院门。
苍陌不敢抬头乱看,只知道他院门才刚打开,一道残影就掠进了院门里,空气里浮动着一抹他家主子身上的冷冽气息。
锦洛知道今日这一场情事是免不了的了。
与其被他不断盘问,还不如痛痛快快跟他干上一场,让他舒服了,他才能消停。
于是当苏焲把她压到床上时,她没有反抗,还主动勾住他脖子,与他缠吻。
可她主动了,苏焲却又不满了,边吻她边问:“为了他,连这事你都主动上了,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委身于我你都愿意了?”
锦洛气得抬手就挡住他落下的吻,反问:“那是不是我得反过来去委身于他,那样就是我喜欢国师爷喜欢到为了国师爷委身于黎王都愿意?”
说完就推开苏焲,好像真要去找黎王一样。
苏焲一把就将她扯回,重新压在身下,“你要敢去找他,我可不管他是西凉皇子还是大邺皇子,我都得弄死他。”
锦洛嗤笑,“国师爷这么生气,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那你呢?你有没有爱上我?”苏焲反问。
锦洛张口就道:“爱啊,我不是上次才说了,我爱国师爷,爱得死心塌地,爱得奋不顾身为国师爷献出我自己,爱到我心都碎了还是爱国师爷你!我都这么爱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爱国师爷!”
苏焲咬了一下她谎话连篇的嘴,道:“我这次要听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