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反问:“你觉得呢?”
那声音,要多臭有多臭!
锦洛内心嫌弃得不得了,面上却双手捧着他的脸,一边揉着一边继续给他吹气,“好了好了,这下不会再疼……”了!
话还没说完,哗啦一声,苏焲一把挥掉膳桌上的东西,抱着她腾身而起,锦洛惊呼一声,被他放坐在了膳桌上。
苏焲埋头又在她颈间啃,伸手撕了她衣衫扔掉。
锦洛没想到这禽兽又说来就来,下意识伸手又要推他,却被他把着腰往他身上送,来势凶猛,要多猖獗就有多猖獗。
锦洛闷哼一声,伸手又往他背上挠。
她挠得越凶,他就越兴奋,咬着她道:“再说一句你爱我。”
锦洛没听清,气息不稳问:“什、什么?”
“再说一句你爱我。”
锦洛不说,他就往深了嵌,锦洛受不了,道:“我爱你爱得死心塌地,爱得奋不顾身为你献出我自己,爱到我心都碎了还是爱你,行了吧?”
苏焲大概是听得满意死了,放慢了征伐她的速度和力度,看着她,眉眼从猖獗变得柔和许多,道:“这还差不多。”
锦洛内心翻着白眼:这种话你也信?反正我说了我自己都不信!
刚这么想,就听苏焲又掐着她道:“你要是再敢骗我,没有死心塌地地爱我,没有在我身下奋不顾身献出你自己,我就把你和你儿子一起弄死。”
锦洛纠正他,“奋不顾身为你献出我自己,是指你若有危险,我会奋不顾身献出性命去救你,你别解读成其他!”
苏焲道:“我不要你的命,我只喜欢你的身子!”
这么直辣辣的话再次让锦洛无语。
反正他想解读成什么就解读成什么吧,她说说而已,谁当真谁就输了。
锦洛不反驳,也很快在苏焲的征伐下,失去了所有言语。
突然,苏焲半松的衣袍掉落一样东西到地上。
但两人都顾不上那东西。
苏焲是没心思去管。
锦洛则是被他带着溺入其中,想管没力气管。
事后,苏焲拢好自己的衣袍,去拿了锦洛之前脱下的狐裘披风将她包裹住后,才拾起了刚刚掉落的东西,给锦洛。
锦洛没力气拿,只用眼风扫了一下,竟是请帖,问:“给我的?”
苏焲嗓音还有些事后的低哑慵懒,“后日明熙公主在宫中设宴宴请西凉黎王,邀请你和你儿子一起入宫参加。”
锦洛没想到明熙公主还是不放过她。
想想也是,明熙公主爱慕苏焲那么多年,被她捷足先登,岂能咽下这口气。
别苑里又吃了亏,更加会再想办法要整治她。
锦洛把请帖收下,“小录对天楹花过敏,不能入宫参加。”
她就算要入宫参加,也不打算带儿子去。
苏焲道:“明熙公主在芳屿阁设宴,那里没有天楹花。”
锦洛没再说什么,苏焲也没问她要不要入宫参加,只去让影卫烧了热水来。
影卫将水提到门口,苏焲亲自去提进屋来,倒入浴桶里。
等他兑好水温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就看到锦洛自己扶着膳桌站到地面了。
锦洛一下地,瞬间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她下意识不敢再动。
苏焲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还有力气,看来洗完可以再继续。”
锦洛一脸麻木,“那继续完再洗吗?一整夜都在不停洗澡吗?”
苏焲脚下一转,又往膳桌去,“那就先不洗,继续完两次一起洗。”
锦洛赶紧抓住屏风,“那膳桌要散了!”
苏焲望了望那膳桌。
确实,刚刚他在用力时,膳桌就“吱吱”叫个不停,不住地摇摆,若是再来一次,那膳桌绝对会散架。
苏焲就只得意犹未尽地抱锦洛去浴桶了,放下她时,还说了一句,“国师府去哪采购的桌椅,得换一家,这家质量不行。”
锦洛无语,明明是他力道太大,把好好一张膳桌快给整散了!
苏焲放她入浴桶后,就走了。
锦洛洗完自己爬出来,忍着不适,穿上寝衣,滚上床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