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洛差点无语,“你要死啊,你想继续流血吗?”
“流点血又不会死。”苏焲挑起她下巴,让她看他。
锦洛瞪他,“是谁刚刚还说被我割了血后,头晕的?”
现在又说流点血又不会死,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你也知道你割了我的血让我头晕,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好啦好啦,我现在去给你做补汤行吗?”
锦洛哄着他,把被他绑着的手,举他面前。
苏焲想了想,大概是觉得她儿子现在还躺着,确实不适合做太禽兽的事。
但他不用手去解绷带,而是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扯开。
可不得不说,这人因为长得好看,做这么鬼畜的事,还是迷人的。
随后苏焲放她出了去,他也没时间一直跟她在这里耗,回主院去了。
锦洛想着他给血给得还算爽快,也就回报他一下,真去给他熬汤。
熬完汤她命人给苏焲送去。
一日过去,直到傍晚,锦洛再摸儿子脉象时,惊喜地发现儿子脉象没那么紊乱了,乱窜的血液也平息了一些。
至此,锦洛无需再拿苏焲的血来验,也确定了:苏焲就是锦小录的父亲没错!
若不是锦小录的父亲,苏焲的血是不可能对锦小录的情况有帮助的。
她早上拿到血,想拿一点出来验,无非是心急。
若验出来苏焲不是锦小录父亲,她就没必要浪费时间用苏焲的血炼药了。
而是得赶紧想其他办法。
不过现在情况顺利,苏焲就是她儿子的父亲,锦洛内心不激动是假的。
但锦洛很快又冷静下来,如今她还想搞清楚自己是不是锦澜的女儿。
所以儿子服了三粒药之后,若暂时没有大问题,取苏焲心头血怕是得延后。
等京都一切想办的事情都办完,再取他心头血,然后跑路。
不然现在取,取完还留在京都,非得被他弄死不可!
就算直接把他挖死,他狗腿爪牙众多,也是很麻烦的!
锦洛正这么想,院外传来苍陌的声音,说苏焲叫她过去一起用膳。
锦洛还得跟他搞好关系、方便以后取他心头血,便没拒绝,跟着苍陌去了。
晚膳已经摆好,但锦洛入主院时,见苏焲也才从书房出来。
他扶着门框,朝她伸手,“过来扶我。”
那模样要多虚弱有多虚弱,锦洛一脸无语,但还是过去扶他。
将他扶到主屋膳桌边,锦洛发现上午给他熬的补汤还在。
锦洛问他,“国师爷怎么没喝补汤?”
苏焲无力瘫在椅子上,“头晕,没力气喝。”
锦洛:“……”
她转头问门外的苍陌,“你家主子没力气喝,你怎么不喂你家主子喝?”
苍陌还没回答,苏焲就道:“不应该你喂我吗?”
锦洛收回视线看他,“我在我喂你,但我不在,你可以让别人喂你。”
苏焲道:“你也知道你不在,割我血时你怎么说的?”
锦洛还没回答,苏焲又道:“说要负责到底,割完血却看都没来看我一眼,这是你要负责到底该有的样子吗?”
锦洛纠正他,“我说的负责到底,前提是你割血之后身体出问题。”
“我现在就很有问题。”苏焲支着头,病娇,虚弱,“我早上就说头晕了,你这一整天是不是得来看看我?”
锦洛知道他又要难搞了。
懒得与他争辩,锦洛见那汤重新热了,便盛了一碗,喂他道:“行,算我负责不周了,现在喂你,张嘴!”
苏焲闻了闻那汤,却皱眉,“这味道我不喜欢,你自己喝。”
锦洛还是不与他争辩,他让她喝,她就喝,反正今日的汤给他熬了,是他自己不喝的,他要是过后还挑刺,她也有话说。
锦洛再确认了一下他是真的不喝后,就自己喝了。
然后锦洛就发现,她在喝补汤的时候,苏焲突然不虚弱了、头也不晕了,自己端了饭也在吃。
饭后苏焲又开始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