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在下面劝:“圣上龙体要紧,切莫动怒。”
皇帝就问苏焲:“苏卿你说说,说说,那逆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宫里的女人不能睡吗?难道外头的女人比较香?他得跑外头去睡女人,弄得满城皆知!”
苏焲没说话。
皇帝就看他,加重声音道:“苏卿,在朕面前,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朕让你说,快说!”
皇帝都要怄死了。
他一向乖顺的儿子,居然一夜之间全京都城轰动了,还是以淫乱的名声轰动。
苏焲这才道:“其实圣上大可不必动怒,太子都这年纪了,有女人实属正常。咱大邺民风开放,只要不偷不抢,二人你情我愿,不背德不伤人,也没有不可。”
“你倒是会宽慰朕。”不得不说,皇帝被他这一说,觉得有几分道理。
可他还是气,“你说这逆子,要什么女人不能在宫里要,非得整宫外去?那女人莫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不成?”
“倒也不是说那女人就是什么国色天香,只是昨夜若不出意外,太子今日便不用到镇国侯府哄许大小姐,让陛下连宣三次都宣不来。”苏焲淡淡道。
皇帝刚刚还上纲上线地气自己的儿子。
此时经苏焲一点,顿时沉默了下来。
“苏卿是说许锦书把手伸进了东宫,太子若在东宫宠幸女人,许锦书就会知道,所以太子才到宫外去。”半晌后,皇帝沉声问。
苏焲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太子殿下是知道的。是太子殿下对许大小姐情意深重,不愿许大小姐知道后难过,才到外头去。”
皇帝听后,就又气得摔了个茶盏,“身为一国太子,居然连在自己宫里宠幸女人都得顾虑!”
事情的性质一下子就变了,许锦书虽然身为内定的太子妃,但到底人还没嫁入东宫,居然就把手伸到了东宫里头,皇帝岂能容忍。
皇帝当即要苏焲把许锦书安插在东宫里头的人揪出来。
苏焲却劝皇帝无需这样大动干戈,区区几个线人根本不成气候,免得伤了和太子的父子情分,给太子身边安排些人更好,既可分掉太子对许锦书的念想,又可以敲打敲打许锦书。
于是,等太子急匆匆回宫后,皇帝先是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让他领了排女人回去。
皇帝连宣三次都宣不来太子,其实太子并不是一直在镇国侯府哄许锦书,而是亲自出宫去查,想拿到些证据证明是锦洛和苏焲两人串通害他。
可他派人从昨晚查到今日,加上他散朝后亲自出宫,都根本查不到一点证据。
没有证据,他就得先忍下。
所以当皇帝质问他是不是为了躲开许锦书安插在东宫的眼线才到宫外找女人寻开心时,他不得不承认说是。
于是皇帝就大手一挥,让他领了一排女人回去,并派宫人过去盯着让他今夜就得宠幸。
太子也不知是迫于无奈,还是开了荤有些难以自控了,总之当夜就真的宠幸了一个。
还折腾了许久!
次日消息就传到了镇国侯府。
许锦书气得砸了屋里所有物件,太子为了她守身如玉那么多年,没想到就两夜的时间,就一破再破,且后面还有一溜女人等着他继续破。
其实守不守身不是重点,重点是太子有了别的女人,定然心思多少会转移一些到别的女人身上,要是让那些女人得了太子的心,情况会更加糟糕。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