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是太子。
锦洛就冷笑:“果然是太子你!”
太子问:“你早知道有人故意引你来,而且知道是孤让人引你来?”
锦洛如实道:“也不全知道,毕竟镇国侯府的人也有可能这么做。”
“既然你知道是有人故意引你来,你还来?”而不是回去找苏焲,让苏焲派人来救那小屁孩。
锦洛漫不经心道:“太子派人调戏我,我总要找到幕后主使者,调戏回来。”
太子瞬间冷了脸,“放肆,孤可是堂堂太子,你敢言语亵渎孤?!”
“我才说要调戏回来就是言语亵渎了?那我要是对太子你动起手脚来,太子岂不是得跟个贞洁烈妇一样上吊去死?”锦洛似笑非笑问。
太子气得胸口起伏难平,怒道:“别忘了,那孩子还在孤手里,你再如此出言不逊,就不怕孤杀了那孩子?”
“你说我儿子啊?”锦洛一脸不以为然,“你要杀就杀吧,这个儿子没了,我再找个男人生一个就有了,多大个事啊!”
瞧瞧,那孩子可能是她儿子吗?
怎么可能!
她明知道是有人要故意引她过来,若真是她儿子,她护得紧紧的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故意让人把她儿子抓走,用来引她。
太子气得把一张纸丢锦洛脚边,“你最好乖乖签字画押,孤可以酌情减轻你的罪行,否则孤一定把你打入大牢。”
锦洛就看着地上的纸。
纸上是以她的口吻,招供了她和苏焲如何密谋讹、骗太子和镇国侯几十万两和大量贵重药材的事,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张。
只要她签字画押,那这事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太子可以拿到皇帝面前状告她和苏焲。
虽然这些是他们做的,但太子如今只是怀疑,就要让她直接签字画押,还要把苏焲也拖下水,未免也有点太卑鄙了吧。
锦洛问:“这是什么?”
太子冷声:“你自己不会看吗?”
“我从小被丢在乡下,没念过书,不识字,还真不会看。”
“那就不用看了,你直接签字画押就好!”
“我都说我不识字了,怎么签字画押?”
“那就不用签字,画押就行!”太子说完,就有人拿出朱砂要她按指纹,并把地上的纸捡起来,拿到她面前,要她画押。
锦洛却直接把纸接了过去,当着太子面折叠起来,放进袖袋里。
太子怒道:“孤是让你画押!”
“我知道呀,可我看不懂,万一太子是看上我了,我画的是卖身契,那我多对不起国师爷啊,所以我想着,还是得带回去给国师爷看看。”
给苏焲看,那还得了。
不但无法拿着这份罪证去父皇面前状告苏焲,还会彻底把苏焲给得罪了。
太子更怒了,这女人拖拖磨磨,不是不认得字,是想拖延时间等着苏焲来救她吧?
太子当即后退,下令:“把她给孤抓起来,今夜这状纸她不画押也得画押!”
刹那间,前后两头原本将她堵住的人,朝她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