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转过去了,自己省着点花,十月一你对象是不是还得过来啊?”
望着老五的样子,季东青者才想起来,貌似明天要接小鹤的对象,自己的普桑让柳玉函开走了。
“我也担心这个,文艺部的那个扫币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对象的电话号码,说如果不给钱就给我对象打电话!”
老五说话的时候垂头丧气,看得出是真害怕。
“擦,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你跟你对象从初中开始到现在不容易,别总瞎整!”
老大此时也发声了,手里游戏机手柄放下。
“就是,从初中到现在的确不容易,这女的挺有心计啊!”
老三也坐过来,拿起老四的水果望着老五。
“刚开始他们也提醒我,说这个女生挺有心计,我没信!现在看是的,我担心我睡着的时候她翻我手机了,幸亏我就带了一部手机过去!”
老五想到这里仰起头,目光里少了些桀骜不驯。
季东青挑挑眉毛,并未说任何东西,毕竟自己弄不好这辈子也不会有这种机会或者待遇,说什么话都会让人笑话。
一晚上老三和老大都在教育老五,只有老四和季东青沉默。
这就是阶层或者贫富差距自然造成的结果,季东青和老四无疑是聪明的,若是没有意识到的弄不好会酿成不可避免的冲突。
记得当年大一刚开学,大家脑海里还没有贫富的这种概念。
全寝室都在讨论一个话题,老五和小鹤都在讨论。
结果两人嘴巴都不饶人的那种,老五谈到家乡的各种事情,说不合理。
小鹤说了一句,那是你们家那边。
结果老五立马就翻脸了,告诉小鹤如果你再这么说我就动手了。
众人安抚下,小鹤选择了闭嘴,从那之后大家说话谨言慎行,季东青也非常聪明的选择了对这几个人敬而远之。
第二天,季东青一大早就先到了汽车系校园工厂。
找来工具,打开奔驰车的机盖,拿掉电源接头,接着按照螺栓顺序拆解大灯。
好在破损不是很严重,只是鸡蛋大小的一个孔,季东青并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