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受?”
“难受。”墨唯一又说了一遍,然后抬起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嘟着嘴唇,含糊不清的不停嘟囔,“难受,好难受……”
萧夜白低眸看着她,手指却抬起,代替她的按在那太阳穴上,轻轻柔柔的按捏,循循善诱的问话,“为什么难受?”
“因为你。”
“我怎么了?”
墨唯一眼眸动了一下,突然闭上了眼睛,“不说,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充满着诱惑和向导。
墨唯一眼睛闭的紧紧的,听到这话还开始摇头。
越摇,脑子也越来越昏沉。
整个人似乎都已经醉了。
过了会。
“小白。”墨唯一闭着眼睛,声音软软的喊他的名字。
“我在。”萧夜白环着她,右手的大拇指还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捏着。
“小白。”墨唯一又喊了一句。
“恩。”
听到这一声应,墨唯一终于问道,“你会伤害我吗?”
萧夜白没有说话。
前方开车的仲恺屏住呼吸,高高的竖起耳朵,想要听到萧总的回答。
但是后车厢却从此陷入了安静。
……
黑色宾利迅速的行驶在夜晚的南城街道。
到了丽水湾别墅,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
仲恺停好车,迅速过去拉开后车门。
照例还是萧夜白先下车,然后到了另一边,弯腰抱起女人走进别墅。
仲恺连车都没敢开,将车钥匙放在客厅沙发上,便转身离开……打车回家。
……
别墅二楼。
推开卧室的房门,萧夜白走到大床边,将墨唯一放在了上面。
刚要离开,身前却一紧,衬衫的布料被抓住了。
墨唯一就那么躺在床铺上,肆意披散的深色长卷发将整个枕头都覆盖住了。
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表情沉静,像是已经醉了。
又或者是睡着了。
可是她的两只手却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衫不肯放。
“唯一?”萧夜白喊了一声。
“……”空气静默。
墨唯一没有回答。
萧夜白没有再说话,维持姿势,低头看着她。
白皙的脸颊上露出微微的红,五官干净精致,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许久后,低冷沉净的男人嗓音终于在卧室里缓缓的响起,“我会将伤害降到最低。”
……
翌日,墨唯一醒来。
当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卧室大床上,她猛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看一眼闹钟。
上午九点多钟了。
完蛋!
上班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