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袁尚也只是引起了许安些许注意罢了,通过了国考,进入陆军学院,国学院的国学生,从中挑选任意一人,也不见得比袁尚要差。
市井乡野,从来不缺乏天资卓越之人。
“谨尊道君法旨。”
袁尚跪伏于地,从郝昭的手中接过的敕书。
审配扶着袁尚起身,双手颤抖的想要将袁尚身上佩带的玺绶解下来,但是解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的将袁尚身上玺绶解下。
最终还是袁尚自己将玺绶解下,交给了审配。
审配双手举着玉玺,将其呈递给了郝昭,随后由郝昭将玉玺呈递给了许安。
许安从郝昭的手中接过了玉玺。
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上一角缺。
许安没有见过传国玉玺,但是入手之时,他下意识的反应便知道这块玉玺并非是那块传闻之中的传国玉玺。
许安握着玉玺,史书记载,传国玉玺被孙坚所得,无论是原本的时空,现在现在的时空孙坚找到的那枚传国玉玺应当就是真正的传国玺。
传国玉玺并没有被孙坚私藏,而是被其献给了刘辩,存放于汉庭的陈都之中。
这一方玉玺不过是袁绍为了称帝有名,而命人制作的假玺。
许安翻转玉玺,看着玉玺的玺面,玺面之上正刻着以大篆书写的八个大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许安看着眼前玉玺上的八个大字,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神。
他明知自己手中的玉玺是假的,但是当他看到那八个字的时候心脏确实疯狂的跳动着。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上下五千年,有哪个男儿能够禁受的住这样的诱惑。
许安握紧了手中的玉玺,而后将其猛然放在了身旁的案桌之上。
玉玺落桌,发出了一声轻响。
殿内一众大臣皆是抬起了头来,惊诧的看着许安。
许安没有多言,手执着的马鞭,背对着案桌,没有再多看那案桌上的玉玺一眼。
“走。”
许安手执着马鞭,走下了首座,他没有在意任何的眼光,阔步向着殿外走去。
一众卫士跟随在许安的身后,鱼贯而出。
凌乱的脚步声在殿内响起,许安走入殿内之时,手执着马鞭,走出殿内之时,仍然是手执着马鞭。
许安跨上了战马,立于正殿之外,此时的邺城皇宫,四下寂静无声,灰暗无神,似乎它也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封禁邺城宫殿,全面归为军管,除去宫人之外,其余人等不得滞留宫中。”
“愿意回乡者,发放路费准许回乡,不愿返乡者,暂时留于皇宫。”
“对了。”
许安说着也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太平道的境内,明军军卒的地位和收入都处于很高的水平,但是婚配仍旧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毕竟明军常年在外征战,虽然有假期,但是也是聚少离多。
为了保证军婚的稳定以及军人的归属感和幸福感,对于军婚许安一直是大力保护,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破坏军婚。
并且许安给予麾下军队阵亡的军卒家中发放抚恤金,并且赡养其子嗣,也就是太平卫。
现在明军之中序列之中不仅是常规部队、地方部队,就是武卒,也有一部分的军人现在还没有婚配。
“以枢密院的名义安排一场相亲会。”
“相亲会?”
郝昭有些疑惑。
“敢问师君,这‘相亲会’做何解释,学生不太明白其意……”
许安微微一怔,他倒是忽略了这个时候好像还没有这种事情。
相亲这个词,好像在古代多是指互相亲爱,相互亲近的意思。
一般来说,好像男女双方在成婚前都基本没有见过面,尤其越是高门大户,家教越严格。
一般都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寻常百姓不同于高门大户,但是也不可避免的收到其影响。
《孟子·滕文公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