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都是为了今日,能同风家里应外合劫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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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媚的声音让玉浅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那又如何呢?
“时辰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轻扬便该着急了。妹妹,别生气呀。”
玉浅肆周身散发着森然冷意。
玉浅肆摇了摇头,含笑自嘲。
“不必担心,我方才只是在同她做戏。”
“不用追了。”
不,起码有一件事是真的。
“大人,莫要被这女子的言语乱了心智,即便——”
“我负责善后,也私心想瞧一瞧,这闻名天下的‘玉罗刹’究竟是何等姿色。”女子赤裸裸地目光又在玉浅肆面上打起了转儿:“如今看来,不过庸脂俗粉,也难怪会被我家轻扬迷得神魂颠倒。”
玉浅肆见算浊与曈度有些不知所措,这才收了些笑容,微微正了神色。
黑衣女子轻扬眉尾,有些惊讶,出口的话却愈发张扬。
话音刚落,足下借力,几个起落之间,消失在了林中。
“丢下你不管?”
“伯懿呢?”玉浅肆含笑,淡然问道。
“还是有些聪明劲在身上的。姐姐看在你涉世未深的份上,好意提醒妹妹一句。这世间的男人呵,皆是如此。”
divclass=contentadv说着,她慢慢踱了过来,靠近了犹在恍惚中的玉浅肆,贴在她耳边,似情语呢喃。
算浊与曈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了一跳。自家司尹大人向来处变不惊,今日真是气得狠了,竟有如此失态之举。
“算浊,周围没人了吧?”
“任务既已完成,自然就离开了。”
明明看起来不比自家司尹大人的年岁大许多,也长着一张圆润的娃娃脸,可不知为何,那双眼睛就像是在老酒里腌过一般,腻歪得慌。
“——所以说,他的任务就是潜伏宫中,获得信任。关键时刻引我出宫被囚于陷阱之内,再让你们的内应在宫中制造恐慌?”
风若谷轻轻旋身,姿态翩跹,随风而舞一般。
看着眼前笑意明媚,丝毫没有半分阴霾的女子,瞳度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邪梦里。
她轻轻侧头,却猛地抽出腰间小匕,朝眼前黑衣女子的脖颈而去。
不过是风家想要离间的手段罢了,恐怕是听了些风言风语才以为自己与伯懿有染。于是,想了这么个法子试探。
如今看来,风家劫持圣人,伯懿若能打入其中,圣人应当无虞。
也不知,伯懿如今境况如何,竟连兵器都被人夺走了
玉浅肆摆了摆手,打断了算浊的爹生的疑问,也打断了自己胡思乱想。
“算浊,瞳度,你们可还记得自己为何抛下宗族姓氏,加入提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