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特么也行？！”
松了口气的同时，陈凡也对这个名叫人联的高等文明发出了质疑：“这也太不靠谱了点吧？！”
偌大一个高等文明，也能干出这种事来？
他知道自己向来不怎么靠谱，没想到这高等文明也一样不靠谱啊！
莫尔耸了耸肩，再次朝那台一直悬浮在身侧球形装置伸出了爪子：
“你的运气不错，el12138和el114514宇宙位于人联疆域边缘地带。”
“人联对边疆宇宙的管理向来比较宽松。”
“况且……先上船后补票一直是人联的优良传统。”
“泛宇宙管理局现在缺人，现在加入还有新手大礼包。”
新手大礼包！
这熟悉的话术，让陈凡心中咯噔一下。
他将信将疑地瞥了一眼莫尔。
“你丫的不会在忽悠我吧？”
“我可告诉你了，我下载了反诈中心app，你骗不到我的。”
莫尔眼底顿时闪过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慌乱之色。
擦？被看穿了？
莫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注视着陈凡的双眼。
很快，他从其中察觉到了一丝隐藏极深的担忧和惶恐。
呵，诈他是吧？
他都活了八千年了，岂能被这毛头小子给唬住了？
想到这边，莫尔定了定神，坦然自若道：“怎么可能？”
“人联统辖无数宇宙，旗下文明更不知道有多少，有必要欺骗你一个小小的碳基猴子吗？”
说着，莫尔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
“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监狱。”
看着莫尔那准备动身的模样，陈凡刚刚建立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
“加入，我加入就是了！”
莫尔眼中流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
他抬起手在空中轻轻划过。
湛蓝色的全息影像自动在陈凡面前展开，无数复杂的文字和图案在其上飞速闪过。
最终，影像停留在了一个留白的页面上。
“好了，签字吧。”
“签……签字？”
陈凡愣愣地指着眼前这幅全息影像：“这，这玩意儿到底是个啥？”
“入职合同啊。”莫尔一脸的理所当然，“怎么？你的世界没有这个吗？”
“噢噢……有，有的。”陈凡仰起头看了看眼前足有十余米高的全息影像，只感觉一阵猪脑过载，“只是……我没见过内容这么多的……”
“而且，我也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啊……”
“别管上面写什么了，”莫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给你解释清楚上面那些条款起码得花十多年时间。”
“你就是想听，我也没空给你解释。”
陈凡刚抬起准备签字的手微微一顿：“你真没骗我吧？”
“真没有！”莫尔语气越发不耐，“你到底签不签？”
“不签我可收起来了。”
“我忙着呢，哪有空管你这点破事？”
陈凡稍稍松了口气。
哪有诈骗是这种态度的？
如此想着，他大大方方地在投影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陈凡的名字出现在全息投影之上，莫尔眨了眨自己的一对小圆眼，脸上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他猛地松了口气。
可算是解决了。
要不是部门刚刚成立，易穿越体质的人又比较难找，他才懒得跟这小子斗心眼呢！
如此想着，莫尔伸出自己的右爪将其放在胸前，脸上的神色也严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