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还有点累了呢,我们得自己爬上去!”我说。
“走吧”
我爬上半截,可她一动不动。
“走啊?”我说。
“傻瓜,变大,那不快些么”
“可是你不是发誓再也不坐了吗”
“情况不一样”
“好吧,抓稳了,我会尽量避免疲劳过度。”“不行啊,我没有吃饱,我一定会疲劳过度的,不过我有办法”
天边有一群排成“v”形的大雁,我捏着了两只,两个小东西在我手里胡乱挣扎。
“麻烦你,加热一下”我礼貌的问,把小小的大雁送在她的身前。
油滋滋的大雁就好了,我吃了一只,存了一只,我可是饿怕了。
“好了,现在看我表演,抓紧咯”,吃了好上路,我兴致蓬勃的对她说
我楷了楷油嘴,一下变大得比阿尔卑斯山高,我斜着着趴在山边,因为山尖有点远,再变得我可能要被冻昏过去(我呼吸太困难里),只要够着手把她送在山尖上的那平地上就好。我都不知道阿尔卑斯山的山尖已经被削了这么大一块,平平整整的上面是一座很大的疗养院。
我的顺着手,抱紧了山尖的岩石,开始慢慢变小,双手在雪地上画出痕迹,只要我抱得够紧,就能安全上山。当我回到正常大小时,手脚冰凉,死死的覆在雪上,看到周围一大片雪在滑落至山下。我悬在山边,抓着两块石头,这让我的两臂拉伸得够呛。
她抓住我,可我还是滑了下去。
她冲向悬崖喊叫,我又慢慢变大,带着笑容。
“你啊!”她摆出她冻疮的手,捏成的拳头吓唬我。
我搂着她的脖子,笑的很开心,一瞬间,我感觉不对劲。
“你爱我吗”我问。
我们在慢慢走向那座疗养院,雪原在身后迁过,她冻红的脸更红了。
她笑着跑到前面,回过脸,对我说不爱。
我跟上去,笑着:“可我觉得我喜欢你”
“傻瓜!”
我们笑着通红的脸颊,在大门前摁响了门铃。
一个老头走了出来。
“廖莎夫司机在吗?”她问。
“他是谁”我问。
老头点点头。
“我的表哥”
“那你奶奶呢?”
“只是,表哥。他曾经坐过牢,在医院待过一阵,就转到这里,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不出来,按理说,他早该出来了”
老头要我们登记,可我们那有什么身份信息啊!他只好带着我们来到她表哥房内。表哥躺在阳台上,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呢,在享受着阳台的微弱日光和寒凉,手中还捧着一本《异星植物学》的科幻书籍。
“啊,你果然来了”廖莎夫司机开口了。
“那当然咯”她快活的回道。
他们相拥了,接着他很高兴的亲吻了她。我感到尴尬。
“能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吗?”她看向我。
我跟着老头出去了,老头一直在要求我检查一下,因为他觉得我的血糖可能有些问题,我什么都没听进去,直到他说:“哎,要是他们早些把他送进来,不然癌症喘息,她俩早就能结婚”
“结婚?她是他的……”
“未婚妻,是的未婚妻”
天塌了,云上堆积的雪最后飘落,因为它们要好好的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