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
“你喜欢什么?在脑世界”
“……我好像什么都不喜欢,我只是吃饭睡觉,再用脑台剔除脑子血管里难受的物质”
“哦,好的”
我睁大眼睛好像无辜的看着她,我知道我回答的很差,我也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站起身身,说我要先走了。
“等等我”
“你为什么要跟着?”
“因为……因为我有点喜欢你,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我顿时感觉胸膛里有股子桃红色的火焰在燃烧,烧红了我的脸,透过我的眼睛一定能看到那股火焰。即使这样的情感在我的颅内模拟过成千上万次了,可这次是有现实的层面在里面,在脑子中可怎么都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
“走吧。我们要去哪里”我对着她说。
“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去我儿,我在这租了一间房子”
我们走回大路,路上我实在支撑不了自己,到了人烟区,她给我买了一些水溶蛋糕,接着她叫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什么地方。
坐在车里我的脑子很疼,她用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我也没有拒绝。黄色围墙后冒出长长椰树叶子弯曲下来,戳着我的脑袋。我们进到了里面。
室内亮着蓝色的微光自动开启成明洁的绿色。空气是一种玻璃清脆的香味,很凉爽。
“坐吧。我去收拾一下,等会我的朋友会来看我”她说完离开了。
我的头痛完全消失了,一种安舒感在身体上平铺开来了。无所谓,我对着这所以一切突如其来的东西都抱着这样的态度,我似乎以后也只会这样了。
坐在某种动物的皮上,对面墙壁挂着一个张着双臂的天使,中间一快淡褐色的石头,两扇白色的翅膀几乎糊满了客厅的一面。
我站起身,走到一个很大的水晶球前,里面密密麻麻的黑色事物在挪动。是一些蚂蚁,不知道怎么的,这么小的一个水晶球竟然能融入那么多的蚂蚁,它们分工明确,在每块领土上聚集,好似一个个小国家。
她换了一身淡红色的轻便毛衣。那让人隐约的隐约微笑又浮现出来。
不一会门铃响了,门外的人似乎很焦急,额头通红,红色往下慢慢变淡,微张着嘴巴。她的外套是典型的城里作风,很新潮。
“你住的还习惯吗?马尔赫失踪了”
“都好啊。哪个马尔赫?”我的女主人问到。
“就是童年时代和你一块划过小船的哪位”她的脸似乎不能再红了。“他还是我的男朋友”
“怎么回事,她没有给你留下些什么?”
“没有什么,他不在家里,他的朋友谁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她们含蓄了一段时间就离开了。
晚上,我躺在她家的地板上,感觉丝丝幸福顺着地缝流进我的身体。这一晚,我时不时能从她的房门里听到她和丝绸衣被的摩擦声。
我在让这美好的夜晚慢慢沉寂时,听到了谁在敲门,声音来着她的房间。我无视了一会,可还在敲。
我轻轻的啊了一声,没人回应,我只好在外面敲动房门。
“有人吗,你在里面怎么了”
没有回复,只有越来越淡的敲门声。
我推不动门,当终于推开了,一推沙子从门缝中滑了出来。沙子里躺在女主人,伸着手。
“你怎么了?”
我扶起软绵绵的她,可在她的卧室找不到没有沙子的地方。
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我去给她找水。
她咳嗽了几下,把饱含沙子的口水吐在在地上。
“怎么了,喝点水”
“沙人!”